“幕后元凶?
莫非小子知晓一些内情,还请速速讲明,老夫既已来此,一定为你主持公道就是!”
“就是,此乃执法堂首席李长老,有他老人家在,你有任何委屈但讲无妨。”
适才将他救出的英武青年急忙介绍道。
“是啊,老长老在此,若有真凭实据但讲无妨。这木屋乃是我们杂役处的精神图腾,而今毁于一旦,本执…陈某惭愧啊……”
陈执事也急急插话道,径直上前替魏尘拍起身上的烟尘来。
“咳咳咳。
所幸你逃了出来,否则的话,一月之后测试,我如何向上级交代?!
真是老天有眼啊。”
“不是,陈执事,你刚才可是言之凿凿地说,此次应该是意外失火……”
另外一个身穿黑白相间服饰的英武青年冷漠说道:
“其实李长老早就开始怀疑了,若真如你所说的是因为气候干燥意外失火,那么这些破碎的酒瓶子又该如何解释?”
他指着散落一地的酒瓶碎片,继续毫不客气反问道:
“而且若我所料不错这些应该均是尚未启封的新酒,它们原本应该封藏在地底,不知为何出现在了此处?”
“这,这个……陈某适才并未详查就妄下断言,还请,李长老责罚!”
陈隆越发慌乱起来,顷刻间汗出如雨。
“请崔管事跑一趟酿酒处,务必查清楚这些酒坛的来源!”
陈执事急急转身,面朝崔管事说道。
“不必了!执法堂李三早已领命前去,相信不久就有消息传回。”
说话的却是李长老,冷冷的话锋如刀。
“而且,眼前的这位弟子应该知晓一些实情,又何须舍近求远。”
“是是,李长老高明,早已部署好了一切。陈隆自惭形秽。
继宗啊,你如果知道什么,就请速速道来,以免贼人遁逃夜长梦多。
对了,当时情势危急你究竟如何逃出来的?”
“起火前,我依约听到摔打酒瓶之声,正准备出门查看,就有人扔进火把,瞬息点燃了烈酒和木屋。
火势先从木门开始很快就蔓延四方,将我牢牢困死在里面。危急之际只好四处寻找逃生通道,没想到床底巨石之下竟然有个通道,一直延伸到那大树底下。
这才被这位师兄所救侥幸逃过一劫。
木屋倒塌之时就听到有人在喊——
小残废,跟爷爷斗你还差得远呢,安心受死吧!下辈子投胎的话,记得离爷爷我远点!”
一口气说完,魏尘静静望着身前冷峻而立的李长老,继续说道:
“此话当时仅我耳闻,并无其他证人,但继宗以性命担保,绝无半句虚言!”
“此话属实。此贼子已经全部交代!”
夜空之下,蓦然闻得远处有人接话道。
继而,就见着两道黑影飞速而至,其中一人赫然与英武青年一般穿着黑白相间的特制衣服,而被他狠狠扔在地上的那人,正是面如死灰的余顿。
“果…原来是你!
好个枯恶不俊不知悔改的蠢货!”
陈执事见状不由得勃然大怒,猛然上前将之高高拎起,破口大骂起来:
“你来此所为何来?难道不是为了修炼,而是专为暗算潘继宗而来?
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什么逻辑?你又与他有何深仇大恨?”
“都是那个小残废害咒我进了你这破杂役处,既然来此还如何修炼?
老子就是要杀了他,杀了这个残废!
哈哈哈……”
“愚顽不灵之徒,当初就不该给你悔过机会,致你变本加厉,终致木屋被焚,本执事这便……”
“怎么,陈隆你这是要狗急跳墙了是吗?
老子反正豁出去了,谁都可以惩罚我,唯独你,不行……”
余顿正意态疯狂说着,突然就戛然而止。
只见得陈隆手指蓦然上移奋力掐住余顿的咽喉,继而左手用力一扳,余顿的颈部随之断裂,刹那间咽了气。
“大胆陈隆,竟敢当众杀人灭口!速速给我拿下!”
李长老怒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