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危险了,那我们要不要………”
“不用。”秦河山打断了张栩的话,说道,“镇南关还有五万边卫军,守在那里的那位将军可是先帝的死忠。一旦得知陛下身亡,放着镇南关不管他都得带兵回来讨个说法。”
“可他到时会认为是王爷你杀了陛下。”张栩道。
“前提是事情真能发展到那一步。”秦河山笑道,“先不管那位将军最后的态度如何,他的五万边卫军放在那里就是震慑,再加上我这里的两万御林军。八贤王只要不是脑子有病,没做好万全准备他是绝对不敢动手的。”
“何为万全准备?”张栩问道。
“长安城里还有几位南越来的客人呢,先前一直没有动作,现在也该行动起来了。”秦河山道。
张栩一愣,“八贤王会跟南越勾结?难道说………”
“南越最想要的不是我许诺的临平,章平,阴平这三城,而是镇南关。八贤王唯一能够获得南越支持的方法,就是用镇南关做交换。”秦河山道,“对于现在的八贤王来说,一切都要为他能坐上皇位让位,包括整个国家的安危。”
“况且以目前南越的形势,根本没有余力来占领南越,他们只是想先扼住南越的命门,然后去对付更大的敌人。”
“南越要的不是一个亡国的大夏,而是一个臣服的大夏。”
“彻底占领大夏还要派兵来驻守,派人来建设。而一个臣服的大夏,除了给他们上供之外他们什么都不用管。换做是你,你选哪个?”
张栩恍然大悟,“也就是说,陛下还是要死的。”
“所以我说,陛下死不死,要看他有没有反抗八贤王的勇气了。”秦河山抬眼望向长安城坐落的位置,说道,“他有时间,但是不多,若是他有那个勇气能迈出那一步。我可以救他,若是他没那个勇气……那就带着他姐姐在宫中自生自灭吧。”
“没让李安宁到南越去当质子,我对她也算仁至义尽了。”
…………
长安城,皇宫内。
李隆已经被软禁好些天了,这些天除了早朝,跟晚上睡觉,白天的时间一直都被关在御书房内。
若只是被关在这里学习也就罢了,不知从哪冒出来个叫白玺的书童,管的比皇叔还严格!
“陛下,您又走神了,忘记臣是怎么说的了?”白玺坐在龙椅的边上,一边悠哉的吃着水果,一边冷声问道。
李隆听到这个声音,顿时被吓得一个机灵,“我……我……”
他连朕都忘了说。
只见白玺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手里拿着戒尺,居高临下的看着李隆,“你这种蠢货,还真是不配当皇帝。”
“你!”
啪!!
白玺抬手一挥,戒尺在李隆脸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痕迹。
“你……你居然敢打朕的脸!”李隆的声音颤抖,难以置信当中还夹杂着一丝惊恐。
如果是之前他早就喊人了,可最近一段时间这里的侍卫都被换成了八贤王的人,不管他再怎么喊都不会有人理的。
他只能忍着。
“打你?”白玺不屑的一笑,抬起戒尺正准备落下,却突然面露犹豫。
李隆见状正想偷偷松口气,却见白玺直接抬脚踹了过来。
砰!!
李隆被一脚踹的从龙椅上滚落下去,而后白玺直接坐在了上面,脸上带着一丝癫狂的神色,“你这个废物,不配坐在这!这个位子本来就应该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