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名字不可描述的海鲜店内。
一个中年男子意气风发的拍着桌子,嘴上哼着小曲,惬意的享受着身旁三四个服务员的照料,他上下其手,逗得服务员们时不时发出几声娇嗔,他听的欢快时更是豪气的拍出几张银票作为消费。
待酒足饭饱准备关灯的时候,服务员们也都纷纷退下,等待着海鲜商人入场,可是他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来,心中在酒劲的催动下,怒色而去准备呵斥这些人办事一点也不靠谱的时候,房门敲响了!
“进来!”
中年男子愠怒道:
“告诉你们老板,今天老爷我很不开心,回头让他自己去找我赔罪,还有今天晚上你若是不把我伺候舒服了……”
他说着自己就主动的躺倒在床上,等待着。
结果过了好半天没见动静,他一脸不耐烦的坐起身子,刚想开口呵斥,就见屋内站着一个青年,手持一枚刻录石。
一瞧这架势,中年男子懵了一瞬,紧跟着勃然大怒:“你是谁,你踏马快把你手里的东西丢掉,信不信老子要了你狗命,敲竹杠都敢敲到老子身上。”
陈霄不以为然,随手一甩,一枚身份令牌直接砸到中年男子的脸上:“刘长史,你刚说什么?”
刘长史哆哆嗦嗦的拿起令牌一看,顿时整个人都麻了,他慌忙伸手挡着自己的脸,整个人气势都弱了不少:“认错人了,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刘长史,我是西边来的商客。”
“我告诉你,你这算私闯民宅,我要告你!”
“哦,那随你。”陈霄收起刻录石,招手一挥将身份令牌收回:“玩的开心啊!”
说完他扭头就走。
这是自己的新手任务之一,影门接到举报,说刘长史经常夜宿海鲜坊,出手极为阔绰,这个任务就是来取证,至于取证之后的事情……就是另外一个任务了。
见陈霄要走,刘长史眼珠子一转,可不能让他走啊!
他慌忙从床上爬起来,酒也清醒了,他一把拉住陈霄,满脸陪笑道:“小兄弟,刚刚我给你开玩笑呢,你这人怎么就不识逗。”
“来来来,咱们坐下,聊两句,老哥我可是很喜欢交朋友,交朋友向来也是以德服人。”
待坐下,刘长史从自己纳戒中取来一大叠银票,估摸着得有上前两,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直接推到陈霄面前。
“你看老哥哥这份诚意够不够?”
“这家店我特别熟,等下我给你安排,今天他们这的花魁就伺候您一个人。”
“今天太晚了,回头我找个地,老哥我请你喝酒,另有诚意。”
刘长史轻车熟路的安排着,他见陈霄年纪轻,想着自己只要安排得当,这事说不定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若真让他把此事给捅咕出去,自己可就摊上大麻烦了。
陈霄瞄了一眼桌子上的银票,摇头不语。
刘长史眼睛一眯,心里咒骂陈霄这胃口也太大了,可现在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拿着,自己还能怎么办?
一咬牙,又取出一个小小的纳物袋,丢到了陈霄面前。
“小兄弟,这里有百十块下品灵石,你们影门平时月例给的少,这点我很清楚,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你抬抬手,放老哥哥这一次。”
“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又何必死咬着我不放呢?”
陈霄继续摇头,他倒要看看,一个小小的长史兜里能有多少好东西。
见陈霄这态度,刘长史恨的牙痒痒,可又不好发作,咬牙切齿道:“小兄弟,要不你开个价,只要我能拿的出,我绝不往下落一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