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这东西跟药丸有异曲同工之妙,你就等着哭吧!”
经过洪承畴一番话,侯昌国后背都有些湿透了。
再细想想之前跟祖泽润聊过的话,他又有些不信的说道:“此子今年不到十岁,不至于如此妖孽吧?
我跟他相谈不多,但从话里话外都能听出来,此子心计并未有如此高明之举。”
洪承畴想了想,也确实忽略了祖泽润的年岁。
两个人一番言论,楞是忘却了祖泽润现在还只是个稚童。
两人想了想相视一笑,都为自己的刚才荒唐话不耻。
这时柚子姑娘,头发湿漉漉的从里屋走了出来。
一头乌黑的秀发因为湿润而贴在了一起,但微红的脸色愣是看呆了坐在椅子上面的侯昌国。
洪承畴无语的起身抓起桌子上面的肥皂推门走了出去。
尽管两个人刚才言谈举止都颇为不屑祖泽润的所作所为。
但不知为何,洪承畴还是毅然决然的想要帮帮这个祖氏的天命之子。
虽然他的心底更多的是想要振兴大明。
侯昌国咽了口唾沫,柚子姑娘穿着薄纱软软糯糯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肌肤之亲,顿时让侯昌国有些吃不住了。
柚子姑娘感受到侯昌国的火热,笑着贴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句话。
侯昌国立刻抱起柚子姑娘朝着床榻走了过去。
洪承畴这边刚走出屋门,就听见了里面传来了霏糜的声音。
他摇晃着脑袋走到旁边的屋子门口,轻轻扣了扣门。
门内一位身穿紫色衣裳的姑娘将门打开,面容绮丽,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洪承畴。
“怎的这么晚才来!”
洪承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块肥皂,用力的掰成了两块。
“这一块价值黄金百两,切莫说是我给你的!”
说着他便将半拉肥皂放在姑娘手中,然后笑着说道:“先沐浴更衣,我稍后便回来寻你!”
姑娘白了洪承畴一眼,随后关上门转身走进了屋里。
洪承畴松了口气,如法炮制将怀中的肥皂都送了出去。
做完这些,手中撰着最后小半块,他想了想转身走到了楼下搂住年岁颇大的老鸨子。
“哎呦,怎的今日郎中想要试试我这吸人骨髓的老妖精吗?”
老鸨子笑呵呵的贴在洪承畴的身体上面,感受着这个躯体才二十多岁,如虎狼般的洪承畴。
洪承畴任由老鸨子贴在身上,小声的跟老鸨子说道:“给你一样东西,据说今日皇帝陛下用过以后,年轻了好几岁。”
老鸨子夸张的张大了嘴巴,尽管那张嘴巴并不是很大。
她接过洪承畴递过来的半块肥皂,带着皱眉的美目流转,笑着问道:“郎中可不会无缘无故的给奴家这么好的东西。
更何况这个小物件还是陛下用的御赐之物!”
洪承畴摇了摇头,宠溺的亲了一口老鸨子的脸笑着说道:“还不是为了紫藤姑娘今晚的过夜费。
你也知道,我这个刑部郎中就是个虚职,手头一直不是那么的宽裕。
虽然紫藤姑娘一直未从我这里索要半点,但我这心里总不是滋味。”
老鸨子白了洪承畴一眼,随后伸出手指指着他说道:“算你有点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