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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妻妾惊叹不已,频频向霍茂毛投来钦慕的目光,惹得老霍飘飘然,得意洋洋。
“咚咚咚!”
就在一屋子妻妾正对手电筒赞叹不已时,大门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片刻后,背脊微曲的老管家匆匆赶来,在霍茂发耳边说了几句,他便快步跑出了内院。
“霍老板好!”
夜幕下,卓如峰一手持刀,一手扛着一个黑色的大布袋,既像一个流浪刀客,又像一个贩夫走卒。
“这位好汉是?”
霍茂发迷惑地打量着卓如峰,然而他发现并不认识此人。
四周张望,也找不到陈淮的身影。
“在下姓卓,是陈少爷的护卫,少爷临时有事走开了,让我给您送点东西。”
“轰隆!”
“哎呀!”
巨响伴随着凄惨的哀熬声,黑色布袋重重地摔在地上,顿时挪动了起来。
“这是?”
霍茂发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警惕起来。
老管家跟着身后,虽然明知不敌,却也暗中招唤家丁前来保护。
卓如峰没吭声,猫身将黑色布袋打开,现出了真容。
袋子里捆着两名马贼,手脚被绑成大闸蟹,嘴里塞着破布条,全身衣服上沾满了泥土,隐约可见的血污已变成了黑褐色,狼狈至今。
两人眼见着突现的一群人,吓得瑟瑟发抖,嘴里呜呜呜地喊着。
其中一名更是吓得屎尿失禁,腥臭难闻。
“这两个是……?”捏着鼻子,霍茂发疑惑地看向卓如峰问道:“陈公子何意啊?”
卓如峰拱手道:“霍老板,这两位伙同宁安县城知县之子方永聪,联合耿记杂货铺老板耿兴永半路拦截,试图谋害我家少爷,幸得我家少爷大难不死,并将其擒获,少爷说交给霍老板处理。”
“我处理?”
霍茂发惊讶地指着自己,摆手道:“陈公子此话从而说起,既是贼犯,理应送往官府,在下乃一介商人,如何能处理这等事宜?陈公子是不是搞错了?”
卓如峰摇头道:“公子说了,当霍老板见到两人时,便知道该如何做了。”
“我……”
霍茂发刚想说话,可深层次一想,突然明白陈淮的意思。
这是想让自己立下投名状呐。
而且,也想通过此举进一步震慑自己,好好办事,别有歪念。
霍茂发抬头看着卓如峰,发现对方直勾勾盯着自己,似乎在等着自己决策。
想了想,咬牙道:“好,烦请回复陈公子,在下定将此事办好,请陈公子放心。”
“感谢霍老板!”卓如峰拱手致谢。
“方便告知陈公子今人在何处吗?”霍茂发问。
“抱歉,在下听令办事,并不知道少爷去向,但少爷吩咐,若是霍老板接下两人,再送您一件礼物。”
话毕,卓如峰从衣兜里取出一支手电筒,与先前陈淮卖给霍茂发的如出一辙。
“这是……?”
霍茂发愣住了,在看到手电筒一刻,惊讶不已。
“少爷说,此物对霍老板办事有帮助。”卓如峰道。
霍茂发先是一愣,继而大笑道:“好,陈公子爽快,请转告陈公子,在下定不负使命。”
“谢谢!”
卓如峰双手抱拳致谢,又道:“最后一件事,少爷让霍老板即刻带人前去耿兴永府中,还有惊喜送给霍老板。”
“嗯?还有?”
霍茂发已经彻底反应不过来了。
这一夜,惊喜与惊吓接连不断,让他不由得心中浮起疑问:这陈少爷究竟何方神圣?竟如此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