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科拉松接头的人是杭州站的人。但他假音说话,听不出是谁。可能他化了装。请派人跟踪。”
张于对副驾驶位的人说:“你们来后,没有在杭州站露面。杭州站的人不认识你们。这个人就交给你跟踪了。小心再小心,不要让他发觉了。”
副驾驶座上的人马上下了车。
张于对马克说:“你马上回杭州站,暗中统计一下,看有谁在这个时间段不在杭州站。”
马克马上下了车。
就在马克离开的时候,科拉松的包间门开了。
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这个男人穿戴很时尚的。看那年龄,在三十多岁的样子。
男人出来后,便下楼出门。
在他的身后,张于安排的人跟了上去。
那男人感觉到身后不对劲,回头看了看,又没有发现什么。他的心中生起了警惕。曾经多次,这种感觉,救了他的命。
男人想好了对策。
他上了一辆黄包车,向着街上而去。
很快,有一辆汽车跟在后面。
男人知道,科拉松让自已处于危险之中。
当黄包车转弯进入一个小巷前,男人丢下一块大洋,说:“继续将车子前行,拉到租界去。”
黄包车夫应了声,他看到了座位上的大洋。
按照客人的要求,他继续向前跑。
黄包车的后面,汽车继续跟。
跳下来的男人看到汽车过去。车上的人不认识。
他转身离开,上了一辆小车,向前驶去。
……
周林在那男人离开后,继续偷听。
那男人自然会有人跟踪。周林在等命令才能收摊。
接下来听到的都是科拉松一个人吃喝表演。吃的高兴时,科拉松还唱起了菲律宾民歌。
幸好,马上有人上来,通知收队了。
周林下来后,张于已经走了。
周林只得开车返回黄山的住处。
果然,张于在这里。
周林看到了张于的脸色不对。问:“出什么事了?”
张于说:“跟踪的人被人给丢了。”
旁边站着一个人,垂着头说。“他坐黄包车,我们开车,但到了尽头,车上没人。只有一块大洋。”
周林:“黄包车夫说了什么?”
“说了!在那个转弯处,那人跳了车,留下一块大洋,让黄包车夫将车子拉到租界去。”
周林马上知道什么回事:“你们让人发觉了。”
张于:“不错!被他发觉了,之后又被甩了。亏你们还在特训班学了半年。”
周林不认识:“你们几期的?”
“二期!”
周林忙说:“师兄好!这事也怪不上师兄他们。对方是老油条,我们这些人怎么斗的过他。但是,师兄也有责任。一个黄包车在前面走,你一个汽车跟在人家后面。跑不过人家。这不让人怀疑吗?”
张于:“就是!多动动脑子。你可以将车子开到前面,让人下车坐黄包车跟,那就合理些。”
“是!我们错了!”
周林估计道:“那个地方再没有用了。科拉松他们知道后,肯定得再换接头地点。”
张于看向杭州站的方向,“就指望马克了。”
……
马克开车回到了杭州站。
马克喊来了王强与向东:“马上去查,看谁没有在站内。注意,暗中查。”
王强马上说:“我去查,没人怀疑。”
平日里,王强是走东家窜西家,站里人都知道他是个游神。
向东则是去了后勤,他大肚子,经常提前找吃的。
马克却是去了几个办公室串门。这些地方,王强去不合适。只有马克去,才不会被人赶出门。
三个人转了一圈,回到了小会议室。
由于重案组的建立,所以,杭州站的纪律严了很多。
查过了出门记录。今天出门的人有三人。但是,这三人在马克回来前,已经回到了站内。就剩下一人没回来。
马克打了电话,电话的那头,当事人接了电话。那这人不会去酒楼。因为电话是打到另一个方向的警察所内的。这时候,没有移动电话,人不在的话怎么接电话?
经过查探后,杭州站的人都在。
王强问:“那些小办公室的人呢?”
“除了周林,杭州站的小办公室都有人。”
马克想道:“那这样看来,那人不是杭州站的人。”
电话响了,向东接了电话:“马长官,张长官找你。”
马克接起电话:“正常。”
只说了两个字,那边的张于已经知道了。“你来一趟。”
等到马克到了黄山住处,说明了情况,大家也都是这个想法,那个人不是杭州站的人。
周林坚持说:“我听到的,那人与科拉松对话中,就说了不止三四次证明他是杭州站的人。我可以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