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爆发了。
任何你能想到的一切鸡毛蒜皮,一切不讲道理的事情都在这些人之中爆发了。
你拉的屎多了,臭到我了。
你们的喝水太多,水流不够了。
等等,乱七八糟,什么孩子打架,妇女吵架,男人斗狠,还有红杏出墙,各种乱七八糟的根本24小时不间断。
这些大妈大爷的脑子不清楚,但是吵架是真的狠。
完全不讲道理。
看到新村民被欺负,龙之介介入,结果没有生活经验,缺乏知识的他直接被喷成傻逼。
再后来老村民动手了,新村民被暴打。
龙之介大吼着,拔出了自己新买的刀:“都住手!”
打斗的双方停了下来,新村民开始哭诉,眼看龙之介就要发怒了。
此时的龙之介也麻了,怎么会这样?
‘我就是助人为乐,怎么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这到底谁对谁错?’
老村民中走出了一个佝偻着身躯的老者。
“少年,你相信他们说的吗?”
龙之介信誓旦旦:“当然!”
“你确定?”
“嗯!”
龙之介深信不疑。
“那么好吧。”老者退后了,带着人离去。
“难道就这么算了嘛?!”结果老村民中一个青年走了出来:“你们这群卑鄙的外来者!抢走我们的土地和房屋,还抢走了我们耕作的铁器,你们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我们才没有!”
双方的争吵开始,到这个时候,龙之介终于发现了端倪。
最终,故事的全貌浮出水面。
老村民确实一开始排外,打骂,语言暴力,为阻止新村民扎根甚至动了各种恶心人的小手段。
但是龙之介毕竟被蛊惑着,偏袒着新村民。
有了大哥撑腰,新村民自然有了底气,渐渐地局势反了过来。
新村民越来越肆无忌惮之后,光天化日之开始“借东西”。
最开始是借点木材,后来是借点种子,再后来借工具。
甚至有两个人冒充龙之介的名号,差点“欺负”了一个妇女。
龙之介恨得牙痒痒,但是当他愤怒的看向新村民时,往日又涌上心头。
噗通噗通,新村民跪倒了一片,龙之介拎着刀,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蠢的人!
当一切都难以抉择的时候,伶迁走了过来。
“龙之介。”
“师父!”
“你的技艺这段时间有没有荒废?”
“诶?嘛。还行吧...”龙之介讪讪的笑了笑,自觉一切被师父看在眼里,很是羞愧。
“锻炼了,我们马上出发了。”
噌,伶迁抽出了打刀:“出刀!”
噌!
两人很快打成了一团,刀剑一次又一次的磕碰,两人越打越激烈。
双方的武艺都不高明,纯粹是力量和速度碰撞。龙之介没有师父力气大,只能放出查克拉,粗浅的查克拉运用,摧残着武器。
龙之介满头大汗,最终打刀直接断开。
“呼!呼!呼!”
看着气喘吁吁的弟子,伶迁刷的振刀,结果刀刃也崩裂开来:“呀嘞呀嘞。”
师徒二人的试炼,因为武器的损毁而停止。
“诶,算了算了、”
“师父!”龙之介走到身边,整个人都在反思之中。
伶迁则根本不想聊这里发生的事情,自说自话:“下次还是得换把好点的武器,普通的铁,根本无法承受查克拉!”
“师父,我做错了吗?”龙之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伶迁目光扫过众人,周围的村民们被伶迁的气势吓到了,如今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走吧。”
两人离开向火之国而去,新老村民又开始周而复始地斗争,直到融成一体。
一路上,伶迁这才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你做的事情自然是有不对的。”
“为什么?”龙之介很奇怪,但他不是主角。
如果是鸣人,一定是感动双方,然后相互和解,挥泪完美大结局。
但你只是龙之介啊。
伶迁告诉了他什么是qun众的盲目,就是不加思考分析,人云亦云,随流而动,盲目跟风。
又告诉了他一些基本事实——阶级。
在忍界的贵族,贫民,忍者所组成的混乱世界。
龙之介从伶迁的第三句话开始就不说话了,一直低头沉思。
这一套理论的东西太过超前,他书都没读过,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看着懵逼的龙之介,伶迁笑了笑,随后摸了摸他的头:“等我们到了木叶,我给你找个老师,叫你读书写字。”
“是,师父!”
此时的两人处在茶之国和火之国的边境,飞速向火之国境内移动着,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龙之介还在思考,伶迁已经停下了脚步。
“师父?”
“别动!”
“怎么了师父?”龙之介下意识拔刀,却发现长刀已经坏了,于是拔出自己的短刀。
“我去看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伶迁便被困在了战场。
面前的是忍刀七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