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嗖!
6道身影不停地变换,他们在周围的树上跳来跳去,扰乱着长岛他们的视线!
嗖!一支苦无飞速朝小野而来,长岛迅速格挡开,小野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速度太快!他无法防御!
“哦呀哦呀,小朋友像是要吓到尿裤子了呢。”
四道身影从树上跃下。
他们带着岩隐村的护额,穿着红色的衣服。
为首的一人好像是个中忍,他两旁是两个有经验的下忍。
而在这时,伶迁已经赶了回来!
嗖!
伶迁用尽力气掷出一枚苦无,本想偷袭那中忍的背部,然而突然又出现了一名中忍的身影格挡开了伶迁的苦无。
他握着苦无,冷冷地看着树干上的伶迁。
“嘁!岩隐的垃圾么。”长岛立刻发出狠话,激起了一些士气。
小野和直人站在他的两边,双方3V3站好。
岩隐背后的一名中忍和伶迁对峙。
为首的岩隐村忍者被激怒了:“我会把你的嘴撕烂!草隠村的垃圾!垃圾国家!垃圾忍者!”
“喂!灰石。”
那发怒的岩隐中忍偏过眼神看着身后。
“那个树干上的,给我。”
“昂。”
战斗一触即发!
“土遁·土裂枪!”“火遁·炎弹!”“土遁·土阵壁!”
长岛三人被土裂枪打散,伶迁先发制人的无印炎弹射来,对敌的岩隐中忍猝不及防,紧急时刻用土阵壁挡下!
“该死!”被伶迁阴了的岩隐中忍立刻和伶迁缠斗在了一起。
两人挥舞着苦无,伶迁被压着打,若不是体质好,早就被杀了!
伶迁速度快,力量大,没有技巧。
岩隐中忍力量速度一般,但是技巧娴熟。
伶迁挨了几脚被打了两拳,边打边撤。念力和心灵冲击是杀手锏,在搞清楚对方的水平之前不能随意暴露。
而长岛这边十分危急!
小野和直人上来就被对方的下忍压制住,若不是长岛的救援,两人都得死。
可问题是长岛自己也被对方的首领缠住,腾不开手!
“你还有空管别人?!”岩隐首领一个瞬身靠近,苦无直刺,长岛反应不及,肩膀被扎了个对穿,被一脚踢飞。
“去死!”小野丢出3枚手里剑被首领随意挡开,而后冲上前来的小野被格挡,然后对方首领轻松地将苦无扎进了小野的心脏。
“小野!”“小野!”伶迁和长岛大声呼喊,却无济于事。
噗嗤...
“队...队长....”
噗通。
伶迁此时顿住了,一个曾经带领自己去自己房间的少年,如今成了一具尸体。有感受吗?好像没有,也好像有,只是,有种...愤怒的感觉!!!
“啊!!别杀我!!”直人话音未落,两名岩隐的下忍一左一右,用苦无扎在他的肋下,当即死亡。
“直人!!!”长岛悲伤不已,这些可都是村子里为数不多的年轻忍者!
“管好你自己吧!!”
此时周围的劳工尖叫着全部跑开。
就在岩隐首领的进攻即将到达的时候,伶迁用尽毕生的瞬身所学,闪身到了他两面前。
「灵魂冲击!」
轰~
岩隐首领和另一个中忍瞬间一顿。
伶迁此时已经到了首领面前,他右脚踩地,左脚向前蹬下、踩实,然后猛地左手成爪,至下而上抓向对方的脑袋!
「火遁·炎弹!」
原本是嘴巴发出的炎弹,此时从他的左手发出,即将爆裂的掌中火焰对着对方首领的脑袋!
千钧一发之际,首领回过神来,偏过了脑袋。
火焰顺着他的左脸直扑天空!
连带着他的半张脸被烧烂!
“啊——!!!”
伶迁此时火遁没得手,转身回旋踢一脚踢在他的胸口。
他确实体术不行,但是身体条件十分强大,这一脚踢断了首领的几根肋骨,踢飞10米远!
“灰石!!!”岩隐中忍反应过来,前来助阵。
此时对方的首领倒在地上,眼看是重伤,必须救治。
伶迁此时也扛起长岛。
“别管我!”长岛额头汗直流。
“别说话!”伶迁怒不可遏。
嗖,伶迁带着长岛,远遁而去。
“抓住他们!”名为灰石的首领怒不可遏。
“灰石!别动!我先固定你的伤势!”
几名下忍杀光了劳工,也来到了首领的身前。
一场袭击,以对方中忍首领重伤,己方2名下忍死亡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长岛咳嗽起来,看来战斗中不仅仅是苦无的贯穿伤,可能还有拳脚磕碰的内伤。
“咳咳咳咳!别管我,你一个人能逃到神无毗桥!”
“说什么呢,就这么放弃队友?!”伶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话还没说多久,伶迁仿佛走错了路...
“阿勒?这里有两只跑错了路的小虫子...”
“!!!”伶迁警铃大作,带着长岛直接闪身躲开,原本的地上此时飞速插着4支苦无!
“艹!怎么回事?!”伶迁不明白。
“你...”长岛无语了:“你好像...跑反了...”
“哈?!你怎么不早说!”
嗖嗖嗖,又是三名岩隐小队围了上来。
“走吧...”长岛脱开了伶迁的搀扶,他左手掏出苦无,此时已经没有了痛觉,他只是将自己的小包给了伶迁,然后拍了他的肩膀径直走向前方。此时的他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
“喂喂喂,脑子烧糊涂了么?”岩隐的队长站在前方,两名下忍包围着。
他看着走上来的长岛,忍俊不禁。
长岛停住了脚步,回头露出了一个笑容:“我是个没用的家伙,一次又一次,没能保护好我的队员,这是最后一次了,偶尔,也让我刷刷威风吧~”
“长..岛..”伶迁默默念出声来:“为什么?”
对面的岩隐小队也看着,大家都是随时会死的人,他们不介意给对方10秒的告别时间。
“我这样没用的人,就是为了保护村子里的后辈而活着。另外,我老母时日无多,包里还有钱,替我照顾她,拜托了。”
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伶迁也不得顺着说:“啊,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