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特捂着自己的脸,呆呆的站在原地。
“你是贵族出身,要身手有身手,要学识有学识,要背景有背景,要长相有长相,无论要什么你都有。你一切都是远超贫民出身的团长我,现在我是团长而你是副团长的原因单纯是因为我虚长你几岁,在三年前那场起义中打过胜仗,而你在那时还没有加入骑士团。但是再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取代我成为春雷骑士团的团长,我也是在将你向那方面培养……”
布鲁越说越激动,咳嗽了两声。
“团长,水。”
库特马上为布鲁倒上一杯水。
“而我教你的你为何一点都没记住呢?骑士的作用就是带来胜利,带来王国的安稳,除此之外一切都是可以舍弃的,打仗的时候团长死了副团长就起到团长的作用,要带着大家踩着团长尸体前进,而不是停下来安葬团长。”
“知道了,团长。”
“知道了就去写检讨,写好之前别来见我。”
库特灰溜溜的正准备离开,却又被布鲁叫住了。
“等一下。”
“怎么了团长。”
“我站在个人的角度还是很谢谢你,刚才的话可能会很过分,但都是真心话,请时刻记住自己是一名光荣的骑士,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对得起胸前的徽章。”
布鲁说这些话的语气非常柔和,和刚才判若两人。
诺尔斯诊所。
“你那个钻心镖上的毒有解药吗?”
马赫见完了贼猫便赶往了诺尔斯诊所,打算向诺尔斯要一下钻心镖的解药,毕竟他并不讨厌布鲁,其在外面的名声也是好评居多。
“没有,你们把钻心镖扎哪个倒霉蛋身上了?”
诺尔斯嗑着瓜子看着风风火火跑进来的马赫,冷冷的回答道。
“你不是逢毒都做解药的吗,还整天标榜自己人美心善,怎么这会就没有解药了?”
马赫非常疑惑。
“我想做一次蛇蝎心肠的女人不行吗,我感觉当一个坏女人也不错。”
诺尔斯说着还冷冷的笑了两下。
“诺尔斯小姐,现在调配解药可以吗,那个骑士团长真的很痛苦。”
艾琳也开始求情。
“你把镖扎骑士团长身上了?”
诺尔斯放下手中的瓜子,看向了马赫。
“嗯。”
“我就说昨晚骑士团风风火火去干嘛了,行动暴露了吗?”
诺尔斯表情开始严肃。
“没有,我们遇见了真的贼猫,骑士团是抓真的贼猫,我们属于被误伤。”
马赫简短的将昨晚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荡钩索那里糊弄了一下,没说是个概率事件。
“你扎谁不好扎她,正常人被扎中之后很快就会被疼晕过去,等醒来的时候药效就过去了。骑士团长太皮实,半天没疼晕过去,要不是那个副团长打晕了她后果可能真的不堪设想。”
诺尔斯也解释了没有解药的原因,药效有时限,没那个必要。
“这是纸和笔,把地图画出来吧。要叫弗里克吗?”
诺尔斯将纸和笔交给了马赫。
“不用,那家伙应该很快就会过来。”
“哦。”
诺尔斯相信马赫,马赫可以说是最了解弗里克的人,他说马上来弗里克肯定会来。
所以诊所中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马赫在认真复现着地图,诺尔斯和艾琳就这样眼巴巴的望着。
“你俩聊一会呗,这么安静感觉好不适应。”
马赫开口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