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便是东莱太史慈!
太史慈其人,刘备前世便相识,而他前世的命运也正是因为太史慈的到来而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太史慈其人因为早年受到了北海相孔融的恩惠,因此当青州黄巾管亥包围北海之时,单枪匹马冲破青州黄巾军的围困,找到了当时还之时平原相的刘备,求得了刘备的救援,这才解救了深陷包围的孔融。
后来太史慈投靠扬州刺史刘繇,曾与江东小霸王孙策交战,二人曾单枪匹马鏖战一整日不分胜负,后来因为感召孙策的信任便率众而投,后来就一直被孙策安排在柴桑抵御奉刘表之命自长沙讨伐柴桑的黄忠,更难为可贵是除了武力之外,其箭术居然也丝毫不属黄忠。
此人不仅勇武过人拥有五虎上将级别的武力,更兼顾忠孝信三全,实在是不可多得的顶级武将。
如今他因为得罪了家乡的官吏不得不避祸辽东,这却是天赐刘备的机会。
此人刘备势在必得,当即安排邴原带路前往拜访。
“慈不过东莱一莽夫,一心只为避祸,何况我家中尚有老母需要奉养,没有出仕之心。”听到刘备的来意之后,太史慈直接了当的拒绝了。
太史慈自傲于自身的勇力和武艺,自然身怀傲气,怎么会轻易的对一个并不了解底细之人认主?
“刘备一片赤诚之心还望子义成全!”刘备见状立即使出了独门秘术,对着太史慈啜泣不已,妄图感化太史慈之心。
谁承想,性格火爆的太史慈平生最见不惯婆婆妈妈之人,看到刘备堂堂八尺男儿居然一副女儿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燕侯休要苦苦纠缠,若要做我的主公必然要有超过我的武力,燕侯一副柔弱文士之身,我奉劝燕侯还是早早断了这个念想的好!”
“哦……!”刘备闻言忽然止住了哭泣,他缓缓站起身来,用袖子轻轻地掸去膝盖上的灰尘,脸上浮现自信的微笑:“原来是如此,子义何不早说?”
“难道燕侯妄图要和慈较量一番否?”见到刘备如此作态,太史慈眉头猛地一皱,语带劝告道:“某之武艺青州无敌手,某奉劝阁下还是不要自讨苦吃的好,万一某家收不住手,将燕侯的脸给打肿,届时燕侯可是要大失颜面的!”
“主公,我素知太史慈的勇武,寻常人远非敌手,主公还是就此收手吧!”邴原见状连忙拉住刘备的衣服,劝说不已。
“是呀,主公乃是候爵,岂能贸然自降身份与人搏斗?传出去也是剁了燕侯的威风呀!”国渊也在一旁不停苦劝,生怕刘备不知好歹被太史慈所伤。
“啊这……”熟知刘备底细的亲卫队长凌操见状不由得露出一丝冷汗,心中不免腹诽:“二位先生不应该去拉对面的太史慈吗?主公可是身负霸王之力的!我怕太史慈会被主公一不小心给打死!”
想到这里,凌操当即就想要出言劝谏几人,但是却被刘备用眼神制止住。
现在收服太史慈的机会就摆在眼前,凌操你可不要瞎捣乱!
“哼哼!正所谓听人劝不吃亏,燕侯还是听从邴原和国渊先生之言,莫要逞强的好!”太史慈以为刘备是面子上过不去,忍不住又一次出言相劝道。
“备之武艺如何,子义试试看不就清楚了吗?”刘备笑意不见,一再坚持。
“看来燕侯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既然如此,为了保险起见,不让我失手伤到你,我便赤手空拳陪燕侯较量一番吧!”见刘备如此不识好歹,太史慈决定不再惯着刘备,要让他知道两人中间的无名野花为什么这么红!
因为接下来它就会沾染上刘备被自己痛殴而流下的鲜血!
“备也正有此意!”刘备闻言深以为然,他也担心自己一下子兴起收不住力,三百斤的霸王枪直接把太史慈给砸死了,要是那样,痛失顶级武将的刘备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哎!为何之前没发现我家主公如此执拗呢?”邴原见状心知已经劝不住刘备,心中不由对自己拜刘备为主之事是否合适而怀疑起来。
“还望子义怜悯我主乃文弱之人,多多手下留情呀!”国渊无法也只能劝说太史慈手下留情不要将刘备打的太狠。
“国渊先生大可放心,太史慈必然不会使出全力,我只用五成力量就行了!”太史慈自傲一笑,又挑衅一般向刘备问道:“”“燕侯可需热热身子,稍事准备?”
“不用那么麻烦,我还想速战速决早日回辽东太守府吃夜宵呢。”刘备一边撸起袖子信步走向太史慈,一幅风轻云淡的模样,仿佛打败太史慈比吃夜宵难不倒哪里去。
“狂妄!”看到刘备这样的态度,太史慈顿感不爽,刘备身旁的凌操居然也是一幅怜悯的神情看着太史慈,让自尊心受辱的太史慈这时也顾不上方才的只出五成力的诺言,直接大喝着挥着右拳捣向刘备,这一拳太史慈携怒而出,使出了十二成的力量,莫说刘备血肉之躯,就算刘备是一尊石人也要被其击成碎片!
“主公小心!”国渊大惊。
“我主危矣!”而邴原更是惊骇欲绝。
二人感觉自己这个刚刚拜的主公此刻就要命陨当场,为刘备担心的同时也为自己如此命苦而悲剧不已。
“额……”而凌操却是一脸尴尬的看着二人,差点没忍住将刘备的真实实力脱口道出。
不过也无所谓了,接下来刘备的不讲道理的武力顿时让二人僵在当场,大脑直接过载。
“末将太史慈,拜见主公!”几息过后,被鲜血染红的无名小花之上,太史慈鼻青脸肿的跪地抱拳道。
“哎呀呀,子义为何如此见礼?快快轻起!”刘备连道。
“回主公,非是末将太过客气,而是主公刚刚那一脚好像将我的膝盖踹断了,实在是站不住了!主公先等我跪着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