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看林曦,青蝉或者乞儿驻地内的豆芽菜都没什么感觉。
唯独这个徐惠珍..正好长在苏灿的审美上。
如果徐惠珍不是寡妇,或许苏灿会把她当成岳母看待,但其夫已过世。
哪怕他是父亲的兄弟,徐惠珍是娘亲的闺蜜。
他对她,也渴望的。
后世不是有一句叫:“年少不知美妇好,错把少女当做宝。”
徐惠珍才32岁,正当年。
看着苏灿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徐惠珍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些年,她从男人身上感受太多这种目光。
但从苏灿身上,还是第一次。
这混小子把自己当女人看,这还了得。
她板起脸,瞪着苏灿。
担心声音传出马车车厢,她低声呵斥道:“臭小子,你看什么呢?”
苏灿盯着鼓囊的曲线,砸了咂嘴,有些渴望道:“想起小时候了。”
徐惠珍愣了一下,也想起了苏灿小时候的各种趣事。
她的脸色柔和了下来。
思绪间,熟悉的感觉袭来,徐惠珍打了个冷颤。
苏灿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领子解开。
衔住一颗,眉心还皱起来。
在徐惠珍差点软下来前,他砸吧了一下嘴,有些郁闷道:“怎么没有了?”
看他疑惑的样子,似乎又想寻另外一个,她敲了一下苏灿的额头。
没好气道:“许多年没喂养孩子了,哪里还有。”
“而且!谁..谁让你私自解开的!都那么大个人了,不知羞!”
徐惠珍一边埋怨,一边俏脸通红的藏起来,又整理好衣领。
看着依旧一脸渴望的苏灿,她扭住苏灿的耳朵,娇嗔道:“没有允许,不许再胡来,听到没有。”
苏灿两眼欲泣,突然低低的说道:“想娘亲了。”
徐惠珍愣了一下,松开苏灿的耳朵,把苏灿轻轻的拥入怀里,安慰道:“等过些日子,我们出京,去边塞城看看你娘亲。”
“你娘亲早就望眼欲穿了,我前些天刚给她写信,给她报了平安,时隔四年,总算找到你了,谢天谢地。”
徐惠珍说着,还轻轻的顺了顺苏灿的背。
苏灿趁势,倚靠在柔软上,舒适得双眼微眯。
慢慢的,徐惠珍就感觉不对了。
她一把把苏灿推开,俏脸通红,又扭住苏灿的耳朵,嗔怪道:“婵儿到底给你启蒙没?”
苏灿吃痛,连忙求饶道:“我不知道珍姨说什么。”
徐惠珍有些狐疑,问道:“她没去你房里,给你启蒙人伦之事?”
苏灿摇了摇头,道:“福伯说习武要保持童子之身,所以我拒绝了。”
“再说了,青蝉姐什么都不懂。”
“她哪里知道怎么启蒙。”
徐惠珍狐疑了起来,奇怪道:“不应该啊,我给她那本图鉴,应该描述得很清楚才对。”
苏灿这时,抱住徐惠珍,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青蝉姐哪里有珍姨经验丰富,要启蒙也该让珍姨启蒙才对。”
被苏灿抱住,耳边又传来温热的气息。
又听苏灿说那么...那么令人酥软的话。
徐惠珍哪里遭得住,直接就软在苏灿身上。
好不容易让身子恢复了一些。
徐惠珍耳根子都红透了,推开苏灿,刚想呵斥他胡言乱语。
马车外的福伯敲了敲门。
“夫人,姑爷,回到府上了。”
徐惠珍愤愤的瞪了苏灿一眼,弓起惊人的弧线,打开车门,出去了。
苏灿的嘴角微扬。
第一个目标,就先把惠珍姨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