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道:“他回家去了,后天,我们就要动身去蓝星了,他说这几天在家,要多多陪一陪家人。”
“三弟,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赵天豪道:“大哥,我刚刚进宫,就遇见了赤凤天护舞昭,她说这两天不用去宫里当差了,后天早上,来殿前司集合,我想着还没来过官署,顺便过来看看。”
李元芳道:“三弟,忘记和你说了,我们殿前司武官不像普通的军士,他们每日都要去点卯,而我们则有一个轮值表,不过,我见贤弟每日那么积极,就没提那事,也跟着你每日进宫。”
赵天豪道:“那倒是辛苦兄长和我一起受累了,我初来乍到,很多规矩都不懂,倒是坏了衙门内的潜规则,还请兄张莫怪。”
李元芳不悦地道:“三弟,说什么浑话?你我是结拜兄弟,怎么还说那些见外的话?”
赵天豪只得‘求饶’,李元芳才不再唠叨,都说‘长兄如父’,李元芳也比赵天豪大几岁,却显出老气横秋的样子。
“三弟,宫内的防务,我都已经吩咐下去了,你回府也无事,不如去我家吧,家父和家母听说我认了一位结拜兄弟,也想看看到底是何方英杰?”
“兄长,过奖了,我就怕会让伯父和伯母失望,再说我空手而去,也不好吧!”
李元芳道:“这有何难?待会我们出了衙门,向左拐,正好有一家礼品店,我出钱给买了几样家父和家母喜欢的物件,准保他们对你满意。”
“大哥,那怎么行呢?我去拜访伯父伯母怎么能让你破费呢?要是让他们知道,肯定会心里说我不懂事。”
“三弟,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们的。”
随后,李元芳便拉着赵天豪出了殿前司官署大门,向左拐,果然看到一家规模不小的礼品店。
烈阳王朝虽皇权至上,但也是一个人情社会,走亲访友或是逢年过节的时候送礼,和前世大同小异。
李元芳花了一百两银子,给父母买了几样烈阳流行的补品,交到赵天豪的手里,“三弟,待会儿你就说自己买的,千万不要说漏嘴。”
“放心吧,大哥,我晓得了。”
两人步行了半刻钟,就来到烈阳主城核心位置的李府,到了门口,赵天豪才知道李元芳原来是国公之子。
那匾额上写着‘敕造镇国公府’五个鎏金大字,是烈阳开国皇帝手书。
“大哥,我好生糊涂,原来你竟然是镇国公之子,失敬失敬!”
李元芳却道:“那是我先祖的荣耀,和我没有半文钱关系。
三弟,你我结拜,原本也不是为了利,我们不打不相识,都心存守护烈阳的志向,希望你知道我真实身份后不要疏远了愚兄。”
赵天豪斩钉截铁地道:“大哥,你不嫌弃我出身贫寒,我已经很感激了,怎么可能因为得知你的国公之子身份,而和你疏远了呢?我也没有那么矫情!”
李元芳哈哈大笑,他这一声倒是将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给引了出来。
他开门一见,脸上的表情瞬间从愤怒变成了恭敬。
此人对李元芳道:“少国公,您回来了,我刚才还准备派马车去接您回府呢,想不到您已到门口了。”
李元芳道:“我父亲在府里吗?”
焦管家道:“少国公,老爷正在书房和您舅父狄仁杰大人叙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