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新春番外(中):反正都性转了,怎么想都是你们的错!(1 / 1)月光沐浴之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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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和熟悉的男声:“为什么这么不小心?既然都已经是女孩子了,那这些危险的事就不要再想着去做了,我可以养你啊。”

越永渡僵住了身体。是奥罗巴斯……但是他为什么会在这儿?而且他是怎么认出来自己的?想到这里,越永渡开始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喊道:“神经病!放我下来!我才不要你抱!”挣扎中越永渡的手腕被奥罗巴斯的手给捏住,所以她只能使劲儿地往身后踹,试图把奥罗巴斯踹出去。

“不要动,要不然我很难保证我不会对你做些什么……”心上人即便是转换了性别,对奥罗巴斯来说也依旧是那么让他着迷。此刻女孩娇软的身体就在自己怀里,奥罗巴斯低头就可以瞧见那披散下来的黑发之间隐约露出的洁白纤细的脖颈,他只要一张嘴,就可以咬上去,将毒素注入女孩的体内,让她乖乖听自己的话……

奥罗巴斯的威胁对越永渡来说无异于恶魔的低语,所以她乖乖地保持着现在这个让她感到难受的姿势,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不自觉地就涌了出来。

凭什么啊,凭什么自己就要变成女孩子,连力气都没了,还要被这个神经病威胁。越永渡从来没有哪一刻无比怀念自己作为一个男性的时候,至少她不用像现在这样只能憋屈地被奥罗巴斯抱在怀里,挣都挣不开。

“你在哭吗?你为什么会哭呢?”奥罗巴斯看见越永渡脸上滑落的泪水,有些疑惑。

“谁、谁哭了,我才没哭!”越永渡急忙用手背擦去眼角泪水,她才不想被奥罗巴斯看自己笑话,“总之,快放我下来,要不然我绝对会让你好看!”

“如果我说不放呢?”奥罗巴斯微笑着,他好不容易才抱到一次越永渡,现在又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呢。不过说起来,和男性的身躯相比,女性的身躯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奥罗巴斯将鼻尖凑到越永渡脖颈旁,吸了一口,惹来越永渡比之前更加剧烈的挣扎。

“神经病啊你!变态!赶紧给我放下来!”越永渡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奥罗巴斯虽然没有转换性别,但是却比之前更加变态了。她惊恐地猜测会不会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这条切开是黑色的白色巨蟒给吃掉,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但是越永渡连作为男性的时候都打不过奥罗巴斯,难道变成女孩子之后就能反抗奥罗巴斯了吗?奥罗巴斯可不这么认为。

后面的老章看傻了眼,他好像记得这个抱着越叔的男人是谁,可不就是之前在万民堂当着那么多人面对着越叔求婚的那个小伙吗?呃,听说他们俩已经签了婚契,所以法律上来讲已经是合法夫妻了,现在这情况……老章不好说,老章摸不准这是不是小两口之间的情趣。

不过老章寻思着,越叔现在这样可能就干不了这么粗糙的体力活儿,正好现在她的合法丈夫在这里,让他带越叔回去或许会比较好一点吧。于是老章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越叔,你看你刚才差点就被锤子给砸到脑袋了,要不您这些天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反正活儿也不多,全部交给我来也可以。”

“小章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越永渡可不乐意听见这话,怎么说的呢,难道她看上去是那种身娇体弱的人吗?哪怕成了女子之身,那也应当是“巾帼不让须眉”好不好。

“哎,越叔,您看您说的,这哪能呢……我这不是关心您吗。”即使是生气,越永渡的声音听起来也是脆中带点软,所以老章并不觉得尴尬,只是乐呵呵地摸了摸鼻子,好像在听家里的小闺女撒娇一样。

“关心我那就过来帮我把这个神经病从我身上扒拉下来然后丢给千岩军。”越永渡踹又踹不动,挣又挣不开,郁闷极了。她现在无比希望可以天降救星,救她于水火之中——再不把她从奥罗巴斯怀里救出来她就会因为害怕而晕过去了。

“瓦沙克,你真的忍心吗?”好吧,奥罗巴斯也听到了越永渡的话,开始装起了可怜。

“从理论上来讲,越永渡现在处于十三岁的状态,还没有成年;而你已经是个成年男子了,按照璃月的法律来讲,千岩军有资格逮捕你。”钟离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出现,随后胡桃与若陀的身影一同出现在越永渡面前。

越永渡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胡桃!快帮我!”

胡桃趁奥罗巴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粗暴地一脚踹在奥罗巴斯下半身,痛得他声音都发不出来;又接住成功逃脱蛇口的越永渡,对她扬了扬眉:“哼哼,怎么样,我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帅爆了?”

“那可不,我们往生堂的胡堂主必须得帅!”越永渡从胡桃怀中跳下来,长发扫过胡桃的脸颊,有一点痒,“不过你们怎么想起来过来这边找我了?”

“怕你被哪个不要脸的人牙子给拐跑了,担心你。”若陀也是黑着脸从钟离身后走出来,他早知道奥罗巴斯对自家小孩图谋不轨,哪知道越永渡现在模样不过十三四岁也下得去手,他刚才过来的时候可全都看见了,畜生啊!

“你是……往生堂的胡堂主?”直到看到钟离,老章才敢相信眼前这个戴着乾坤泰卦帽的梅花瞳青年就是往生堂那个古灵精怪的少女堂主胡桃,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您怎么也和越叔一样换了性别……?”

“这个嘛……不好说。”胡桃走过去用一根绳子将奥罗巴斯五花大绑起来,听见老章的话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事实上我们也不太清楚,但是现在看来虽然人数少但是我们这样的案例绝对不是罕见的。”

“恁牛嘞……”老章张着嘴,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一个越永渡还能理解为是修炼出了岔子不小心变了性别,那这胡堂主又该作何解释?总不能是终日往生被鬼上了身成了男子吧?这也太离谱了。

“总之,你现在还是先去成衣店买两件衣裳吧,你看你要是遇到了坏人这身衣服可不方便行动啊。”胡桃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来一根发绳,无视了越永渡炸毛一样的反应,走过去为她扎了两个可爱的丸子头,“要不然去万民堂也成啊,你早上还没吃早饭呢吧?不吃的话可是会得胃病的哦。”

“好说好说,你现在离我远一点就行……”胡桃这比自己还要高出一个脑袋还要多的体型压迫得越永渡的应激机制在心中疯狂拉响警报,差点吓得一跳就跳到若陀怀里去。虽说她与胡桃认识了也有十几年,但是现在胡桃变成这样她还真不习惯。

“嗐,行吧,远一点就远一点,谁让你现在是可爱的小姑娘呢。”胡桃耸了耸肩,眼角眉梢还带着点点笑意,分明是在调侃越永渡。

“那这位……?”老章擦了擦额头上莫须有的汗,指了指地上痛得蜷缩但是又被绑起来的奥罗巴斯。

“不必管,通知千岩军就行,就说有人诱拐幼女。”若陀气得恨不得再给奥罗巴斯一拳,刚才胡桃那一脚都踹得还不够,要知道蛇类有两个生殖器官就是为了防止其中一个坏死,倒不如让千岩军把奥罗巴斯给化学阉割了。

“嘶……”老章被若陀这番话惊得倒吸一口冷气。是啊,他咋就忘了呢,虽说这神秘男子与越叔定了婚契,但是越叔现在怎么看都只是一个不过十四岁的小姑娘啊,要是敢动手就绝对是犯法了吧,看来还要请烟绯小姐来一趟才是……

“倒也不必,我们把他带走就好。”钟离摇了摇头,出言劝阻正在气头上的若陀。奥罗巴斯再怎么说,也是魔神,凡间的法律对于魔神来说,并不能完全适用,“还是回去商量一下这两个孩子今后的生活该怎么办才好。”

“也好。”若陀稍稍冷静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拉起越永渡的小手,忧心忡忡。这孩子从小就傻乎乎的,容易相信别人,自身力量也太弱,但是好歹是男儿身,想打主意的人或物没那么多;现在成了更加容易被人盯上的小姑娘,自己和摩拉克斯也没办法光明正大地出手,要是再被人骗去被做了什么坏事,那可如何是好?

越永渡还不知道若陀为什么叹气,但是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和她有关的,出于一种极强的危机意识,越永渡比以往更乖了。虽说之前若陀安慰哭泣的她的时候说过不会不要她的,但是她还是害怕自己变成这样会被讨厌会被抛弃……

“想什么呢,走啦。”胡桃的声音在越永渡头顶响起,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越永渡的脑袋,冲她挑了挑眉,“怎么,看我长得帅看入迷了?就算是喜欢我我也不能接受你哦,这可是犯法的。”

“……你没事吧?”越永渡没好气地对胡桃翻了个白眼,她才不会喜欢上任何人呢,她可是打定主意一辈子追随王的。

“我当然没事,但是你有没有事就不知道了。”胡桃做了个鬼脸,跑在了前面,‘’走啦,回家啦,再不回去我可不会给你留门。”

“哎,等等……我……”越永渡刚想出声让胡桃等一等自己,自己和若陀还在后面呢;突然腹部传来一阵犹如一万根钢针同时在内里扎进去并缓慢旋转的剧痛,疼得她一下子冷汗就下来了,话也说不出来。

“小越,怎么了?”拉着越永渡小手的若陀第一个发现了不对劲,越永渡的手一下子就变得冰冷,手心有汗渗出来。他转头,看见越永渡弯着腰,捂着肚子,表情痛苦,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一下子慌了神。

“这是怎么回事?”一旁的钟离也察觉到越永渡状态不对,他眼见着越永渡本就没有太多血色的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咂摸出来点什么不对劲出来。

“这我哪知道啊……”老章挠头,他也是头次见着这种情况,你问他他也不知道,越不知道越是心急,“要不还是快送去不卜庐吧,感觉越叔这状况也不太好……”他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闭了嘴,不去让这两位大老爷们儿更心焦了。

“你们怎么回事儿啊?我都在前面走了多远了,看你们一直没跟过来,都又走回来了……”胡桃嘀咕着,折回来一看,见着越永渡这模样简直吓了一跳,“我的岩王帝君啊,她这是怎么了?被人下毒了?还是肚子里那堆卵?”如果是后者,正好罪魁祸首在这儿,把他揍一顿逼他交出解药也不是不行。

“不清楚。”若陀沉声道。越永渡拉着他的手不松开,痛得蹲在了地上,若陀跟着蹲下去试探着去听她想说什么,什么都没听到。

“她这是肚子疼吗?不会真的是那堆卵吧?”胡桃大惊失色,赶紧冲过来把越永渡打横抱起来,“赶紧送去不卜庐啊!你们不会真等着她当妈啊?”

老章听见胡桃的话,手抖了抖。什么,难不成越叔是因为要分娩了才会变成女性的吗?还是说一直以来她都是女性,只不过迫于某种不可言说的理由才以男性姿态现身?不过为什么是卵,越叔是仙鹤吗?

“不……不去……”越永渡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才吐出这几个字,她能感觉到除了肚子疼之外,似乎还有一股热流从腿间流出,伴随着一股极淡的血腥味……“肚子疼……好痛……”

“祖宗,肚子疼更要去不卜庐啊,你不去你怎么……”胡桃正要皱着眉训斥越永渡,突然隔着布料摸到了什么热乎乎粘稠的东西,表情一僵,连要说的话也卡了壳。再怎么说,胡桃也是当了十几年女儿身的,现在越永渡这样,结合自己从前经历过的,不难得出一个荒谬但是又非常合理的结论——越永渡的癸水来了。

既然如此,那不卜庐怕是去不得了。胡桃看着越永渡虚弱的小脸,咬咬牙,说:“回往生堂,我来处理。”

“怎么是回往生堂,不是说去不卜庐吗?”钟离不解,若陀同样不解。胡桃见二人与老章脸上茫然神色,“啧”了一声,不好多做解释,只是催促他们快些回到往生堂。如果不出意外,今天该是越永渡的天癸,也不知道她平日里怎么搞的,竟将身体底子摧残成这样,香菱那样爱吃辣的,癸水来的时候也没见疼成这样。

三个大老爷们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胡桃为何做出如此决定,但是显然他是有办法的,也就只好听了他的话。若陀和钟离在离开铁器铺的时候,还不忘把地上五花大绑的奥罗巴斯也一并带回去。不管最后是什么个情况,反正奥罗巴斯这家伙横竖都得挨一顿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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