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感受到了,强光伴随着强烈的冲击,二楼整个地面开始碎裂,楼梯坍塌。
然后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将蒙脸汉子掀出好几米,飞到二楼走廊中间。碎石、灰尘砸在他的身上,瞬间失去了意识。
良迪轰出一发炮弹后,就往舞厅大门跑去,却没跑两步,还是被冲击力带倒。
好在没什么大碍,不过之前那一枪,虽有钢板挡住了,但还是给他五脏六腑带来了剧痛。
趴在地上缓了一会,王三撞跑了进来,看着良迪趴在地上,顿时急坏了,神情紧张地跑到跟前,大声喊着:“耿爷,你没事吧!”
说完就直接一手拉起良迪,良迪疼的嘴角直抽,连忙出声道:“轻点!轻点!”
王三撞才动作轻柔起来。
良迪让他爬上二楼,看看那人死了没。
一会王三撞就丢下来一个人,‘Duang!’的一声,良迪感觉这下估计够呛能活。
走近了,将这人面罩扯了下来,是个没见过的。
摸了摸脉搏,发现还没死透,让王三撞去开车。
又补偿了舞厅老板娘几块金砖,让她多给舞女们多分一点,不然他怕这些小姐姐暂时失业后,会误入歧途。
坐上车,带着不知死活的汉子回到武馆,把此人单独丢进一个房间,让邹榕叫来几个医生救治此人,又给自己抹了点红花油。
“耿爷,活着呢!,但是估计要些日子才能醒,你看?”
一群当代神医!刚来时,看着不知死活的汉子,各个摇头叹气,不敢动手,良迪砸了根金条,说救活了再给一根。
这才各显神通。内服外用、针灸、灌毒,终于稳定。
看着昏迷的汉子,良迪询问邹榕:“查不出来是哪家的吗?”
邹榕翻了个白眼说:“我又不是神仙,反正在天津没查到,那几具尸体也一样。不过有人看见过,他们应该是从上海来,而且枪应该跟军中有关。”
良迪皱眉,上海的军方势力,自己得罪过吗?莫名其妙的。
他对邹榕说:“派几十名好手,给我带上家伙事,全部去上海打听清楚,什么办法都可以,不要管当地帮会规矩,出了事来找我!对了!还有注意赵国卉的踪迹!”
邹榕得令,就下去安排了。
良迪让人在这个房间轮流看管这个人,等他醒来就喊自己。
然后点上烟出了房间,看着门外一脸愧疚的王三撞,良迪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行了,我又没事,你要是能抗子弹,那我直接拿你当靶子。你现在只是个人,以后练练枪,给我开车就行!”
王三撞愧疚地点点头。
良迪走到另一间房,拿出那块作废的钢板,看着上面镶嵌的子弹,在往前突破一点,就可以送他的身体里了。
还是再做厚点吧,怕死。
他没注意到,身后的王三撞看着他手中的钢板,眼神发亮。
良迪不准备现在去上海,一是没查清楚谁在搞鬼,二是也不知道赵国卉的踪迹,现在去了就是一脸懵,还是探探路再说。
良迪也要为明年做准备,他对那几家总日产快突破一万木箱的木厂充满信心。
上百万箱手雷,有什么神通说法?
东北宫家。
宫羽田终究是独自前往佛山,宫二带着六十四手绝技,和《神挂八打》,也朝着天津赶来。
也不知良迪会看到叶底藏花,还是会被老猿挂印。
武术界都知道宗师宫羽田清理了门户,其爱国之心令人敬佩。
但是更多的人,都在期待下一任武士会会长,会被哪位大家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