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练了凌波微步,虽然并不熟练,运用的死板生硬,但也算二流中的高手了。
所以在与司马林的战斗中,秦红棉凭借着凌步微步游刃有余,尽占上风,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她和司马林差距不大,想要胜过司马林,最少六十招开外,想要杀死对方更是千难万难。
这里可不是只有她和司马林,周围可是还有十多位青城派门人虎视眈眈。
秦红棉根本不敢用全力,心里已经在想脱身之法。
另一边木婉清对上满脸麻子的褚保昆,她内力远逊褚保昆,正面拼杀直接落入下风。
木婉清只好凭借招数的狠辣和凌波微步,维持着两人明面上的势均力敌。
斗了一盏茶的时间,木婉清微微气喘,秦红棉深感不妙。
司马林、褚保昆以及青城派众人,也是满脸忌惮的看着场中身法飘逸的两位女子。
在边上看了一会,青城派姜长老没看出两女步法,但成功认出了刀法。
姜长老开口说道:
“修罗刀秦红棉,你和我青城派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必因为两句闲话丢了性命?”
秦红棉并不回答,司马林见状,主动停手退到一边。
姜长老继续说道:
“只要你拿出毒箭解药,向我派受伤弟子道歉,今日之事就此揭过。
如何?”
秦红棉不屑的说道:“姜老头,本就是因为你们恶语伤人,如何有脸面开口让我道歉?
我想打就打想走就走,你们青城派三脚猫的功夫,能吓得了谁?”
青城派众人闻言,皆是脸色一黑,目光阴沉下来。
眼看着就有一拥而上的架势。
远方,牧云霖哼着歌从山林中走来,怀里抱着一个黑白双拼色的熊仔。
耳聪目明的他,远远的就听到了此地的打斗声,便决定凑过来看热闹。
只听乒乒乓乓的碰撞声中,夹杂着众人的呼喝,牧云霖凑近找个好位置静静观战。
“秦红棉,别给脸不要脸!”
“秦红棉,快拿出解药…”
“小心暗箭!”
秦红棉沉默着挥舞双刀,闪身躲过一记青峰钉,顽强的以一敌三。
她的对手是青城派新任掌门司马林和两位长老,压力着实不小。
木婉清那里一直很沉默,她从小被秦红棉在山林里养大,接受的是弱肉强食的野兽法则。
对于世俗的道德与三观一概不解,杀死一个人对于她而言,和杀死一只兔子的感受是一样的。
同样的她自己被人杀死,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
牧云霖看了一会,大致明白了,双方互相对抗的原因。
在他看来,这就和“你瞅我干啥?”“我瞅你咋滴!”一样。
双方就因为一口意气之争,动了兵刃,然后有了伤亡,仇恨扩大,滚雪球一般,最后,彻底无法和解…
这就,挺无聊的。
“诸位,给我个面子,都停手吧。”
牧云霖抱着竹熊,树叶一般飘然落入场中。
手指对着众人连点,用着一阳指隔空点穴的手法,射出六脉神剑剑气。
“嗤嗤”的破气声中,交战的七人手中的兵刃都被无形剑气打中。
一股大力袭来,七人再也拿捏不住手中兵刃,脱手而出,在空中飞了几圈,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溅起点点尘埃。
秦红棉和木婉清看见是牧云霖,都是心中大喜。
木婉清也不说话,上前三两步,对着牧云霖就扑了过来。
秦红棉却是抬手,对着青城派长老就是一发袖箭。
那老头心里还在吃惊,对牧云霖打飞自己手中兵器的手段疑惑又好奇,仓促间躲闪不及,一发袖箭正中胸口。
他痛号一声,连退数步,一屁股栽坐在地上,拔出箭矢,伤口的血液已经变色,显然是中毒了。
牧云霖见状,也是脸色一黑,他本来就是来救场的,劝和的话都说出口了。
没想到,被救的秦红棉,是如此的不给面子。
脚步一踏,闪身来到秦红棉身后,连点她周身大穴,连哑穴都没放过。
确定秦红棉动不了、也说不了话之后,牧云霖转身对着木婉清说道:
“木姑娘,还请将解药给予对方吧。”
青城派众人见自家长老被偷袭本想喝骂,但一抬头,着实被牧云霖闪现瞬移一样的轻功吓到了。
又听要给解药,一番脏话卡在喉咙里,说出来不对,不说出来心里着实不爽。
木婉清闻言,一丝都没有犹豫,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对着司马林随手丢了过去。
司马林接住瓷瓶,嘴角动了动,组织语言刚要说话,只听牧云霖开口说道:
“好了,此间事了,我们走吧。”
说完,一手提着秦红棉,一手抱着竹熊,向外走去,木婉清紧紧跟随。
青城派的众人,一脸懵逼,忌惮这突然出现陌生人的实力,也没敢拦着,纷纷让开道路。
司马林看着掌心里的小瓷瓶,心里复杂的难以言表。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对方实力太强,他们根本没有反应时间。
只能下意识听从对方的话,提线木偶一般任由对方摆布。
眼见着三人越行越远,司马林不甘的喊道:
“阁下可否留下姓名?”
“牧云霖。”
声音不大,如在众人耳边轻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