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丞相虽死,魏武精神永存不朽。
“啪!”
木婉清对着‘段誉’的脸反手就是一巴掌,眼泪滚滚而下,自己身子却继续躺在‘段誉’怀里。
牧云霖摸着自己的脸颊,也不知为何,心里忽然轻松起来,逐渐放肆不停的哈哈大笑。
见他这个傻样,木婉清也跟着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骂着:“傻子、傻子……”
良久,两人停下笑声。
四大护卫中还留在峰顶的朱丹臣。从一块大石头后走出开口吟道:
“仗剑行千里,微躯敢一言。”
快走两步,躬身行礼,欣喜着说道:
“公子爷,天幸你安然无恙,刚才这姑娘那几句话,吓得我们魂不附体。”
牧云霖没有拿大,也不想暴露自己不是段誉,起身还礼,说道:
“来接我回去的?”
朱丹臣为笑着说道:
“正是,我们兄弟四人奉命来接公子爷回去,善阐侯听闻四大恶人同来大理,生怕公子爷撞上,也亲自赶来了。”
“高叔叔也来寻我了?这如何过意的去?他在哪里?”
“适才我们都在这里,高侯爷出手赶走了一个恶女人,未免对方残害我大理百姓,他们都去追踪那恶徒去了。
公子爷,咱们这就回府吧,免得家里两位爷牵挂。”
牧云霖点点头,答应下来。
朱丹臣继续开口说道:
“适才我在一旁,诵读王昌龄诗集,他那首
‘仗剑行千里,微躯敢一言。
曾为大梁客,不负信陵恩。’
寥寥二十字中,倜傥慷慨,真真令人倾倒。”
一边说着一边真的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正是王昌龄诗集。
牧云霖觉得有些心累,他这意思是说,他朱丹臣就如同春秋战国时侯赢、朱亥一般,会以死相报主人。
这是暗戳戳表忠心呢,文人嘛,喜欢拐弯抹角说话,显得自己十分高雅,不落凡俗。
偏偏段誉原身就是书呆子,很吃这一套。
牧云霖自是不能暴露的,点点头回应道:
“王昌龄以七绝闻名,五绝并非其所长。这一首不好,另一首送郭司仓,才是大家风范。”
“映门淮水绿,留骑主人心。
明月随良掾,春潮夜夜深。”
牧云霖是告诉朱丹臣,没有必要生啊死啊的,没有主从,咱俩是朋友,是平等的。
朱丹臣是个文武双全的,在这个等级分明的世界,他很吃这一套。
别管究竟是虚情假意还是真掏心窝子,上位者这么说了,就是对他的认可和尊重。
闻言,拱手一个一百八十度大鞠躬,一副士为知己者死的模样,说道:
“多谢公子。”
木婉清不懂这些,在一旁杵着插不上话,心里有些埋怨自己的书呆子情郎。
牧云霖适时转身介绍:
“木姑娘,这位是朱丹臣朱四哥,是我最好的朋友。”
朱丹臣对着木婉清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朱丹臣参见木姑娘。”
见到朱丹臣十分恭敬,木婉清心里高兴,还了一礼,叫道:“朱四哥。”
“不敢当、不敢当。
木姑娘,我家爷爷牵挂公子,木姑娘要是没什么要事,可到公子府上做客。”
木婉清闻言,白皙的脸上泛起两团红晕,害羞的转过头去。
牧云霖心里一叹,面色不显,代木婉清答应下来。
“理当如此,我们一起回去吧。”
牧云霖答应的干脆,朱丹臣也没有再说什么。
下了峰,骑上朱丹臣几人来时的骏马,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夜宿小镇时,朱丹臣还给牧云霖买了一套新衣衫。
终于不用穿比乞丐还褴褛的衣服了。
牧云霖在客栈的房间里拿出,北冥神功图卷开始修习。
段誉是个不爱练武的,被无量宫抓住关了七天,也只是因为闲的无聊,练了北冥神功的根基,手太阴肺经、任脉的两幅图。
剩余的三十四幅图段誉嫌麻烦,并未修炼;倒是凌波微步,段誉觉得好玩,练了全部。
牧云霖自然是不嫌麻烦的,铺开图卷,凭借着段誉的资质和记忆,很快就练成了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阴脾经、足太阳膀胱经,督脉、冲脉、带脉六幅图所对应的经脉。
如此,四经四脉的全身大框架,就搭起来了。
巩固几次,牧云霖也不贪心,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日一路无事,午时左右,三人便到了刀白凤修行的道观,几人在此停留,牧云霖将木婉清介绍给刀白凤,两人相谈甚欢。
然后,四大护卫剩下的三人和善阐侯高升泰也是赶到道观,与众人会合,他们人人带伤,神情凄惨,明显是打不过四大恶人,狼狈逃回。
四大恶人将至,局势危急。
牧云霖想着刀白凤和段延庆见面可能产生的后果,心里一阵发麻。
一堆人好说歹说,硬是把心里赌气的刀白凤,劝回了大理城。
一行人在段正淳的的迎接下,进了城,入了镇南王府,木婉清也走进了段氏皇族的视野。
当天夜里,大理皇帝段正明带着皇后来王府,看看未来的侄媳妇。
谈笑间,几声瓦动,一众人瞬间警醒,有人趁夜色,偷闯王府。
四大护卫中的褚万里喝问道:
“阁下夜闯王府,意欲何为?”
“我是南海鳄神!快把我乖徒儿交出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