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李超和他的几个兄弟接连撤出了县城,他们也尝试让特使跟他们回来,但特使没走,他说他喜欢住在县城,而在这他才能发挥作用。
陆虎听了他们的报告,在天擦黑的时候再次进入县城,他坐在仵作家门口,看着守卫的捕快和宅子里的冤魂,开启通幽仔细的查看了一下。
那仵作逃了。
屋子里虽然坐着一个仵作,但根本就不是他,阴气要淡一些,是个冤魂。
陆虎见状再次起奇门,并在酒肆勾栏巡了一圈,最后又按照各种条件掐算,眼神不由一凝。
那仵作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是躲进了衙门里!
县衙三班六房,把头就是典狱,躲到里面确实是让人不好,硬闯,硬闯就要杀人。
停在县衙前,陆虎看着那两个玩球的石狮子,寻思了半晌,给了那花子虚感应,那本在勾栏里被拦住喝酒的花子虚立马不顾翻脸就赶来了县衙。
“今天要处理仵作,门口那两个石狮子去给我用尿布盖上。”
花子虚吩咐着自己的白衙。
那白衙是跟着花子虚混饭的,而且白天挨了仵作一下,早就怀恨在心,听了立马去办。
花子虚见此,随即敲开县衙,挨个跟吏打招呼。
“仵作大寿到了,今夜就会有阴差索命,你们早些休息,不要被他牵连,被阴风扑了就没命了。”
“仵作大寿到了,今夜就会有阴差索命,你们早些休息...好奇心太重会死,你也不希望老婆孩子归别人吧。”
“仵作大寿到了,今夜就会有阴差索命,你们...他是你爹啊你帮忙,许了的好处也要有命享啊!”
“仵作...”
“何捕头好兴致,半夜来传递消息,不知道这消息从哪来的,准吗?”
仵作入衙门吏舍房休息,这不过是个小事,然而何振进衙挨个通知就不得了了,很快就有人通知了县尉,县尉立马带人过来问个究竟。
“大人,我是您提拔上来的,自然不会害您,这消息非常准确,您知道我有通幽的本领。”何振拱手道。
“可是仵作毕竟是衙门的人,你如此作为,怕不是要把他推出去,那以后谁还给衙门做事?”县尉看着何振,“你这欠缺考虑啊。”
“大人,非是小人欠缺考虑,实在是这事很大,仵作干了一些事惹了仇家,若是县衙庇佑,可能会连累县衙。”花子虚诚恳地说。
“大胆!”县尉闻言一脚将他踹到在地,“我看你分明是勾结外人,陷害同僚,你速速将那隐匿之人交代出来,否则我就拿你下狱!”
花子虚闻言一惊,他没想到县尉竟然是如此爱惜羽翼的,他低头看向左右那些戒备的皂吏,正要想办法脱逃,结果就见县尉对他使眼色。
下一秒花子虚顿时明白了。
“大人莫要下狱,我愿将功赎罪!”花子虚连忙求饶,“只是那鬼物凶悍,恐怕要调集所有人马。”
“哼,何等鬼物还怕了他不成,我可是本县县尉!”县尉高喝一声,“三班衙役,随我去捉拿鬼物!”
“是!”衙役们闻言立马状声,跟着县尉就往外走,结果刚走到县衙门口,就见武大郎带着他的兵丁来了。
“武都头来的正好,何振捕头发现了有鬼物盘踞在县城,意图谋害仵作,你立即跟我走,我们一起捉拿那鬼物!”
县尉大声说道。
“这...”武大郎闻言脸上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