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们看着大哥,都握紧拳头!这不怪老祖宗宠大哥呢,大哥好厉害!
吴老二教嫡长子:“这,就是吴家的儿郎。”
吴小二心想,吴家的儿郎也是有不一样的。
不过,大哥的辛苦他知道,他以后至少承继这一房,也是吴家重要的一员。
吴惠杀的一身血。
大街上,大家好像看到了战场的一角。
有人狂喊:“杀!杀死这些狗!麟州那年,他们害死了多少人?”
“该他们偿命了!杀!”
有狗腿乱窜,被路人撞上就是打!
路过这儿的都不一般,反正阮二都死了,再打死几个狗腿搭一块算。
阮家来的、不只是阮二,还有个纨绔。
这纨绔二十多岁,不知道谁,虽然吓得腿软,他还有底气,他舍不得汪大美人。
雨后彩虹,衙门默默的来收拾地上的枯枝败叶。
衙门又管不上阮家,善后还是可以的。
那纨绔收拾收拾,觉得自己可以了,冲着汪汝迁尖叫:“你跟着我!”
吴惠过去一剑。
纨绔惨叫!他身上少了二两肉。
街上还有看的,一齐骂:“活该!”
人家吴老三虽然纨绔,但绝不乱来,虽然对田氏和儿子有不好的影响。
怎么说呢?吴老三对儿子也不是太差,就是石太君嫌他教不了儿子。
事实证明,石太君教出来的曾孙,真好!
宁州扬眉吐气!不论是孟家、还是外敌,杀!
吴老二过来,请野蔓和汪汝迁进去。
汪汝迁赔罪。
吴老二说:“与你无关。孟家就是盯着我家。”
吴小二好奇:“阮家是想做什么?”
吴惠随后过来,和堂弟说:“孟家一直想插手军中,但效果不是很好。”又和野蔓说,“如今大敌当前,还有心思搞这个。”
野蔓好奇:“孟家的心思不用来搞这个,你觉得他能搞什么?”
吴惠无话可说。
野蔓说:“边境经常打,有什么稀奇的?能打到钧都吗?就算他去了军中,能打他吗?他借着外敌的机会,不是很好吗?简直天助我也。”
吴惠无话可说。
孟家就没什么好说的。
一身血,吴惠先去收拾。
十五岁的少年,已经成长。
吴家压在他肩上,也不会像十二岁的时候那样孱弱、挑不动。
吴老二看着大侄子的背影,再看自己儿子,也很快长大了。
亲兄弟,以后好歹有个帮扶的。就像他自己,好在是亲兄弟多。
这也是天佑吴家。
石太君的院子里,人依旧很多。
气氛不太一样了。
大家不知道看吴惠,还是看野蔓,或者看漂亮的汪公子。
几个来做客的小娘子,看着汪公子都脸红心跳,听说他是大才子啊!比松山书院那些都强!
一个小娘子胆大的问:“你明年去会试吗?”
野蔓说:“天下这个考场更大。每个人都可以是考官。到底考出什么样的成绩,最终是靠自己。”
石太君附和:“没错。科举出身只是一条路,世上的路极多,比如那些裙带。”
野蔓说:“可笑的是,像谭季文、或者荣佯、都会去选择裙带。”
石太君说:“因为裙带来的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