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码头,十分忙碌。
早晨的寒气,快速的散去。
阳光照着谯州的码头,不论没见过的、还是经常见的、都会惊叹它的壮观!
谯州的河,是大郑最繁荣的!
沿着河两岸,上下大概五百里,河面上都在忙。
有专门运货的,有专门坐人的,还有各种各样。
野蔓和翠玉、燕旻、还有别院的几个小厮、来到码头。
就看这一片、大大小小的船,壮观!
要坐船的人极多,一片吵嚷。
大家都带着东西,大包袱小包袱,还有挑担的,背孩子的,孩子哭孩子尿的。
就是乱哄哄。红尘气息。
燕旻和小厮都扛着东西,找到船,准备上去。
这船有三层,挺好。长大约十丈或33米,宽约一丈八或6米。
二层中间过道,两边是舱房,除掉船舷,舱房很小巧。
野蔓看着,大概和飞机的头等舱差不多。能躺着舒适的睡一觉,还有一定的活动空间。
突然,码头来一群人,船上也下来一群人。
排队要上船的人登时乱了。
“这是做什么?”看着来的人和船上的人都挺凶的样子。
码头上来的、不是冲着这一艘船,不难看出、和徐家有关。
“洪远船行什么意思?”一些比较体面的、对船行不满了。
管事完全不在意,四十来岁也挺壮的,声音洪亮和大家解释:“大家再查一遍!”
“查什么?”有人真不知道。
“凭什么动我包袱?”有人尖叫,这不是强盗么?
那非要掀包袱,这不让,包袱撕了,衣物等都掉地上。
野蔓这边东西多,几个人朝这边来。
燕旻激动的想打架。
翠玉忙拦住他。
野蔓拦住人。
那男子很痞,伸手抓小娘子。
野蔓抓着他手让他跪下,挺淡定的叫别人:“要查什么快点,一大早还没吃饭。”
翠玉立即跟上:“主子饿着,你们就等着。”
野蔓抱怨:“出个门就这么不省心。”
翠玉跟上:“下次坐自己的船。”又指着燕旻教训,“都是你的错。”
燕旻茫然,他做错什么了?但也只能歪着嘴应:“是、是。”
野蔓老祖穿的普通,灰色的披风路上是方便但太普通,但她气场强。
尤其精神强,一扫过去。
那管事都没事了。
徐家的人找一圈,没有,忙去找下一拨,一大早、有得找的。
野蔓跟着小厮上船,上到二楼,进她的舱房。
这舱房约1.8米×2.5米,很空,就一张小桌。
这是方便放东西,或者需要自己放,想要被子之类可以问船方要,就是不会很好。
大船有时候还配大夫,人命很重要。
再说这舱房,平均身高一米六的话,横竖都能睡。没有床,无所谓睡地上。
小厮从边上拿起两块板,在舱房边上能搁,搁好了就是个床。
野蔓和翠玉说:“我们睡这边,这边能空一小半。”
就算横着睡。一块板子二尺宽,算一人份,两块都给一个人睡也行。
床板的下边正好放东西,和行李架差不多。
翠玉忙着收拾。
燕旻在一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