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那贱丶人!”
“便宜她!”
野蔓老祖忙低头躲闪,一刀从她头皮削过去。
头皮一凉,大概像锄草,头皮带一块枯草、掉到地上。
野蔓老祖抓着荣翠筠。
那丫鬟疯狂的又杀过来,荣翠筠反手死死抓着老祖。
老祖抓起荣翠筠的胳膊,同归于尽吧!
丫鬟不敢,眼神凶狠,抬脚踹老祖的脸。
这一双靴子,男子!
老祖按倒荣翠筠胳膊,扑过去顶翻了丫鬟,按倒了爆锤!
啊!陈梦鲤疯狂!
那边疯狂的人、反而愣了。看着陈梦鲤这丫鬟打扮、完全看不出来,顶多是比丫鬟好看。
荣翠筠被捶的惨,这会儿也不管了,爬过来打老祖。
陈梦鲤逮机会爬起来,又去拿刀,要杀人!
野蔓老祖头上的血流了一脸,拽着荣翠筠的头发甩过来。
啊!荣翠筠惨叫。
啊!陈梦鲤尖叫。
陈梦鲤一刀从荣翠筠的脸上划过去,见血了。
荣翠筠愣住,她要毁容了!就像野丫头脸上那么多疤。
陈梦鲤愣住,他划了荣翠筠的脸,他要死了!
一不做二不休,陈梦鲤扑上老祖。
被杜鸰抓住,随手扔到一边。
陈梦鲤就像个娇滴滴的丫鬟,被杜鸰的亲兵接住,又嫌弃的一扔。
荣翠筠在包围圈里边,外边看起来很不方便,多数人并看不到。
陈梦鲤被这么扔出来,就吸引了大量目光,场面很诡异。
里边,没了陈梦鲤,荣翠筠坐在地上直哭。
荣翠筠的丫鬟媳妇忙护主。
杜鹄冲过去给了荣翠筠一巴掌:“差点害死养母,你哭的出来?”
丫鬟顾不上和杜小姐理论,先救荣翠筠啊这脸不能毁容!
杜鹄也懒得理,毕竟,老祖头上的伤更恐怖。
野蔓老祖面不改色,由几个丫鬟帮忙,很快收拾好。
杜鹄就奇怪:“这就好了?”
老祖应道:“没事,上了药过几天就能好。”
她脸上看不出一点伤悲,头上终于裹了一块布,对她颜值没多大影响,毕竟没什么可影响的。
野蔓老祖身上的红袄、换一件干净的。
这件杜鹃给她的袄、要好一点,但大了一些。
野蔓老祖穿着也还好,浑身都收拾利索了,守在朱氏跟前。
朱氏醒过来,依旧在发抖。
野蔓握着她的手,细心的安抚:“没事,别害怕。”
朱氏看了一眼,荣翠筠没在。
朱氏不知道她急着去治脸了。
野蔓继续哄:“有我在,别怕。”
朱氏看她身上,好像发生了什么?
野蔓用浓浓的宁州口音说着:“小的时候,去山上砍柴,草丛冒出一条蛇,我吓得一动不敢动。那蛇有这么粗,是毒蛇。”用她胳膊来比。
朱氏注意力被这细细的胳膊吸引,虽然她自己、她儿子、都很瘦,但这手上的伤、是砍柴落下的?
野蔓声音舒缓、动听:“我等着它走,它慢吞吞的、好半天才游走。我看着草丛,怕再冒出一条蛇,担心了一天,柴就砍得少了。回到家,娘不高兴,晚上的饭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