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我是真的消失了……那我到底是李德还是王远呢？或者……我是拥有李德记忆的王远？”

看着手中的照片思绪万千，不断思考自己与王远的关系。

“嘭！”

枪声炸响，手上的重量变轻了不少，眼前的世界蒙上一层红色。

低头一看，小狗已经彻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抱在怀里的一点碎肉。

一颗狗头掉在地上，没过多久便消失不见。

照片里的小狗也消失不见，地上多出了一个狗头。

李德青筋暴起，为什么！那把枪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当李德即将失去理智的时候，就发现玻璃碎了，顺着玻璃向外看去，只见外面有一个人，双手拿着枪，眼神呆滞。

下一刻，便张开嘴，僵硬地抬起胳膊，将枪放进嘴里。

李德迅速使用黑血，抢先一步控制了他的身体。

平衡仅仅存在一瞬间，就消失了，李德迅速跑了出来，检查他，死了……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彻底失去呼吸了。

意念一招，黑血便从他身体中窜回来，皮囊迅速憋了下去，与之前在不夜狂欢里的那个普通女人一样。

这人衣着普通，有可能是便衣。

刚准备与五静联系，就有一个女人跑了过来，看着地上的皮囊，脸色十分糟糕，又看到李德正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心中的恐惧突然全变成愤怒，准备一脚踹向李德。

这一脚在自己眼中感觉十分幼稚，侧身一躲，女人就因为重心不稳倒在地上。

李德拿起地上的枪，用吸管顶着女人的胸膛，防止她起来，用手枪顶在女人的头顶，本以为她就会因此放弃反抗，乖乖接受询问，但女人还在不断挣扎。

心中有些不爽，射击了一下地面，滚烫的碎石溅到女人脸上，让她清楚现在的情形。

看见女人有些呆滞的眼神，确定了她接下来不会造成什么出格的事情，就开始了自己的询问：“你们刚才怎么回事？”

女人双眼无神，望向天空，对悬在自己眉心处的手枪视而不见。

“我、我跟他在遛弯，然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看起来好害怕，跑走了。

我在后面怎么叫他都没有用，还在跑。

然后、我、我就追他，然后枪声，我来了……”

“他是什么工作的？”

“我跟他、遛弯、他变了，跑了，我叫不住他……我追他，他死了……”

女人一直在重复这句话，中间还时不时删减一些东西，最后听起来就像是他是被自己吓到而逃跑，自己追上去而杀死他的一个离奇故事。

看到女人的精神已经彻底出了问题，也没办法问出什么，只好打电话给五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