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最大的吕忠被涂君房引走,但追吕良的人也不少。
单论明魂术吕良一个能打十个,可身后这帮人一个个的都兼练了如意劲,虽说水平不咋地,但一人一下也足够把吕锤成日了。
“吕良,赶紧束手就擒吧,你逃不掉的!”作为吕良亲哥哥的吕恭冲在最前面。
吕良的身法很差,一开始仗着对地形的熟悉还能周旋一会,拖久了就没用了。
被逼入绝路的吕良只能回身使出明魂术,伸出六只手臂抓向追兵。
奈何明魂术速度太慢,只要吕良一停下,他们就立刻施展如意劲,优先把吕良腿给打断。
吕恭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亲弟弟:“我看你还能跑到哪去。”
吕良眼镜半脱落式挂在耳朵上,他有气无力道:“哥,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小欢不是我杀的。”
“啪!”
一巴掌将吕良眼镜给打飞,吕恭牙关紧咬:“你一个全性,叫我怎么信你!”
血从破掉的嘴角渗出,吕良笑了,他叫他哥,他叫他全性。
为了撇清关系吗,看来他离开吕家的这段时间,爷爷这一分支很不好过啊。
吕良一点点伸直手,把眼睛捡回来戴上,沾血的镜片上反射出摄人的寒光,他一个个看着周围人的相貌。
除了自己哥哥外,几乎都是大爷爷吕忠的人……
这里没有一个相信自己的人。
“大爷爷还在对付全性妖人,我们先把这畜生绑起来。”
吕恭话还没说完,一个年岁明显比他大的已经拿着封脉针向吕良走去。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这根针相较一般的封脉针要粗得多,这并不会起到额外的效果,只是会格外地痛。
吕恭张了张嘴,终究没有作声。
看着人影离自己越来越近,吕良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叮!”
就在他闭眼的刹那,红光一闪,一根树枝斩断了银针,插在了地板上。
易相书迈着欢快的步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好巧啊,你们也是来抓吕良的吗?”
“抓?”
吕家人对视一眼,没搞清楚易相书的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动手。
“敢插手吕家的事,你也是全性吗?”
易相书手指一招,树枝重新回到他掌心之上。
“御物术?把树枝作为御物,你是想用来笑死人吗,哈哈哈……”
易相书对着笑声传来的方向抬起手臂,树枝顺势飞出。
红光一闪,笑得最大声那个头发被剃掉一半,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夜晚的凉意。
笑声戛然而止,这时候他们才想起来,刚才这段树枝可是将用于封脉的钢针给切断了。
易相书装模作样地抬起空荡荡的手腕:“我赶时间,你们一起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