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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店铺变得更加高档了,但是里面的价格反而降低了不少。
就比如最便宜的原味奶茶,在半遮面是卖四十文一杯的,但是在西楼里面竟然只卖三十八文。
不要看只是小小的降了两文钱,还要看到变高的店租成本和人工成本,折算下来其实基本上就相当于半价了。
不过当几人商议到春江花月宴的价格时,却出现了不小的矛盾。
赵盼儿坚持将定价定为五十贯,而孙三娘和葛招娣则顾虑定价太高,恐怕会失去很多原本的老顾客。
“不是,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
眼见几个人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便将目光都放在了萧恕的身上。
“好吧好吧,按我的意思也是定高一点比较好。”
萧恕这可不是偏向自己的女人啊,而是以他领先时代的眼光来看的,更高的定价往往能够吸引更多的注意。
“好吧,反正酒楼的大股东是你们俩,既然你们都决定了那就这样吧。”
孙三娘虽然无法理解,但是她还是相信盼儿的眼光的。
萧恕怕孙三娘和葛招娣心里面有想法,就不厌其烦的给她们俩用通俗易懂的方法解释了一遍。
最后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听进去了没有,反正她们也没有表示反对了。
······
而此刻在东京城内,又一次的掀起了以半遮面,哦不,现在应该叫做西楼为中心的风波了。
此刻在汴河上的州桥处,竟然有不少人都在谈论昨晚樊楼的盛况。
就连浊石先生和袁屯田二人竟然也不能免俗。
“你收到花月笺了吗?”
袁屯田好奇的问浊石,此刻东京城城内还有谁会没有听说过这个花月笺呢。
自从昨晚上的那一次开门宴,已经让浊石先生对于西楼的期望值无限的升高了,就准备等过几天去尝尝千山阁和一元阁的菜品呢。
他以为自己也没有资格去,要知道根据西楼放出来的消息说只有东京城内最顶尖的那一小撮人可以去。
于是他有些无奈的摇摇脑袋,垂头丧气的说道:“怕是只有柳九官人那样的大才子,才能够有此殊荣吧。”
“主人!主人!西楼的花月笺来了!”
就在他话音刚落下,他的下人就双手捧着一个红笺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浊石先生没想到自己竟然收到了西楼的花月笺,一个满足的笑容爬到了脸上来,他得意的打开花月笺然后仔细的欣赏着。
“樊楼西楼,春江花月,十二雅馔,酉末相候!”
“好字好字,就这一抹飞白——”
在浊石独自欣赏赵盼儿精心制作的花月笺的时候,袁屯田也凑过脑袋来想要偷偷的瞄上一眼,但是被发现了,只得尴尬的说道:
“浊石先生能不能让我也看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