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知道出门后青鸟竟然被一堆小孩子推倒在地,扭伤了脚。
萧恕无奈,只能先带着青鸟去了医馆,确认无事后这才向着茶坊跑去。
因为这一路上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要知道萧府可是在东京城最中心的街上,这里住的都是高官,平时根本不会有多少人经过的,更不要说是一群小孩子了。
但是青鸟受伤是真,就算是他再担心,也只能先把青鸟送去医馆。
“三娘姐!”
在去茶坊的路上,萧恕碰到了迎面跑来的孙三娘,就大声喊住了她。
“萧恕,快去救盼儿!她被皇城司的人带走了!”
萧恕心思急转,凭借自己的话恐怕很难第一时间就将赵盼儿从皇城司的大牢里面救出来。
但是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人,但是要说服他恐怕有点难度。
“这样,你先回茶坊安抚一下宋引章她们,盼儿就交给我了,天亮之前我一定还你一个平平安安的赵盼儿!”
萧恕很快就下定决心,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要救出赵盼儿。
······
而在另一边,皇城司的地牢之中,赵盼儿整个人被吊了起来。
“说,你到底和那个萧恕私吞了我朝多少税收,又贿赂了哪些当朝官员??”
“你这个栽赃陷害的伎俩也太拙劣了吧。”
赵盼儿嗤笑了一声,然后对着于忠全说道。
于忠全不打算跟赵盼儿费口舌,免的多生事端,便对他的狗腿子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去强迫赵盼儿在切结书上按手印。
但是赵盼儿打定了要拖延世纪,便趁其一个不注意把他踹飞了出去。
“想要我在假证据上面按手印,陷害萧恕,做梦!”
于忠全气急,暗骂手下都是什么废物,连一个被吊住了的女人的搞不定。
他只能自己拿着印泥,强迫赵盼儿在切结书上面按了手印。
“你当真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做的天衣无缝?我早让我朋友去报信了,要是我戌时还不回去,就肯定是出事了。”
于忠全没想到自己漏了这一手,玩不过一个女人的感觉让他气的发狂,拿起一旁烧的通红的烙铁靠近赵盼儿:
“说!她们找谁去报信了?”
“你处心积虑想陷害我们,怎么就没有想着去查验一下你手上的纸,到底写的是什么?”
赵盼儿内心一笑,早在萧恕提醒她的时候,她就开始提防了。
“你想谋害我,诬陷我行贿当朝官员,可是上面写的却是我半遮面的财报,看不懂对吧,也不告诉你!”
“请问这句话触犯了哪条王法,又怎么算的上行贿官员?”
赵盼儿越说越激动,连一个皇城司的官员都拿她没有办法。
“你怎么会早有准备?”
于忠全万万没有想到赵盼儿这么难搞,连说话都失去了理智。
要知道皇城司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一言堂,除了个别是他的心腹,大部分都是他用抓贪污行贿的借口拉来的。
而他的这些话也是暴露了他的真实面目,底下人都开始在心中腹诽。
“早在你查我账本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封皮里夹带的纸条,拆开请教行家后我就知道了上面写的是什么。”
说到这里,赵盼儿还真的得感谢一下半遮面的老顾客袁屯田。
要不是他认识上面的外族文字,赵盼儿还说不定没有办法呢。
“然后你就把我的字调了包,换成了你们的财报?”
于忠全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直跟着赵盼儿的话在说。
“你们都听见了吗,他想谋害萧使相的儿子,假造证据,罗织罪名,你们都是皇城司的武官,是吃天家饭的,不是他的私兵!”
赵盼儿没有办法,萧恕迟迟未来,她只能尽可能的拖延一些时间。
“你!我今天就算是不活了,也要拉下一个垫背的!”
于忠全料想到自己事情败露后恐怕是难以有活路,便准备拉着赵盼儿同归于尽。
他气急败坏的解开赵盼儿的绳索,就准备用水刑将她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