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从十米高的地方跳下来,毫发无伤,可能是巧合。
第二次,毫发无伤可能是奇迹。
第三次,他可能是在例行训练……
丁小书在一个月内,连续两次将死人救活,足以说明他不是靠碰运气,而是医术确实很厉害。
眼见他轻而易举地将于父救活,附近街坊邻居的心思也都活跃了起来。
大家都是附近一带的街坊邻居,互相照应也是应该的事。
按理说,丁小书的医术这么好,以后街坊邻居哪不舒服,也就犯不着舍近求远去医院看医生。
事实上,有这种心思的街坊邻居不在少数,光是四合院,就有不少人。
要不然,今天下午,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到前院找丁小书。
丁小书不是乐于奉献的大善人,更不会牺牲他的大好时光去救苦救难。
他只想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过自己的日子,偶尔在国家和民族需要时,力所能及地贡献出自己的力量。
丁小书走到厨房里帮着林晚晴将晚餐做好,正准备吃饭,便见阎埠贵拿着扫帚往院子里走来。
“你看……”
林晚晴手肘轻轻碰了碰丁小书:“我们要不要出去帮忙?”
虽然院子是公用的,可是大部分垃圾都在丁小书家这边。
“我出去随便聊聊,你们先吃!”
丁小书拍了两下林晚晴的手臂,走了出去。
阎埠贵拿起扫帚走向一处角落,目光不经意地朝丁小书家门口瞥了瞥。
一方面,他爱干净,看不得自己每天居住的院子里一副脏兮兮的样子;另一方面,阎埠贵也是想趁机向丁小书示好。
哪知道,正好看到丁小书出来,阎埠贵莫名地有点心虚,就像是一个课堂上搞小动作的学生。
丁小书径直走过去:“三大爷,您不用扫,就留在这里,让他们瞧瞧,不是我不想睦邻友好,而是他们做人不地道!”
他表示准备离开家里一段时间,不会再管街坊邻居的事。
阎埠贵听到这番话,深以为然地笑笑:“他们今天是做得有点太过了!”
住在丁小书家对门,阎埠贵非但没有得到任何实际好处,反而还要忍受别人骚扰,心里怎么会没有怨气?
很显然,丁小书是想给街坊领居立个规矩。
要不然,大家都随心所欲乱来,丁小书就算医术再厉害,也解决不了。
三大妈看到阎埠贵刚出去一会,又拿着扫帚回到了家里,忍不住奚落:“怎么样?人家根本不领你的情?”
她当然明白阎埠贵这么大冷天出去扫院子,是想趁此机会讨好丁小书。
阎埠贵将扫帚放好,笑着道:“你懂什么?都坐在家里等着看好戏吧!”
紧接着,他压低声音说了什么……
第二天,天色刚变得明亮起来,准备妥当的丁小书便带林晚晴和林晚伶去了林家。
他不想让别人围观,也不想容颜被毁的林晚伶吓到别人,只好一大早就出门赶路。
他们赶到歌舞团家属院的时候,天色刚亮,大门都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