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庆科的母亲把自己的儿子暴打了一顿。
奶奶和曹氏哭成了泪人,就连的他的弟弟妹妹也扒着窗户,偷偷地看着里面的一切。
两张幼小的脸上满是迷茫与害怕。
只有曹庆科在火光映射的脸上,没有泪痕,他早已经下定了决心。
他陈定的道,“我知道,小妹过去一定会死,但我去了戏班子,说不定还能学一点谋生的手段,到时候,说不定还能给家里寄点钱,而我们家还有弟弟可以传香火。而且王家才给五两银子。不如让我去吧,妈。”
就这样,曹庆科带着自己妈妈按压的卖身契,上路了。去的那天,曹氏和奶奶给曹庆科烙了许多饼、那天他离开了家乡,踏上了去往他乡的旅途,而曹庆科确实也得到了戏班的培养,之所以愿意出十两的高价,就在于,班主看曹庆科有些天赋,打算把他培养成,戏班的几个台柱子之一。
戏班的规模也算不小,大大小小的几十号人肯定有。
而班主打算把他培养成台柱子,很明显是看中了他的天赋。
就这样,曹庆科跟着戏班学了好几年的戏,也算是很有天赋,已经还是上场演一些次重要的角色,但才南湖郡的的一次巡演路上,在半路上戏班遭遇了土匪,虽然戏班中也有一些人会武功,但和土匪比还是差了一些。
众人一点点的倒在了曹庆科面前。因为曹庆科年龄不算大,因此被护在了里面,是最后面临屠刀的人。
就在大人们基本被杀光的时候,一个路过的镖局救了众人。
此时的戏班,大人基本被杀光了,只剩下几个小孩,还有奄奄一息的班主,班主不知道和镖局达成了什么交易,最后镖局接受了几个孩子,打算把他们带走。
而曹庆科和其中的一个孩子,留了下来,要跟随班主,而班主面对这一情况也并没有拒绝,而是仰天大笑了三声,然后同意了。
就这样三人一起把戏班里的众人埋葬,其中包括了班主的媳妇、儿子和女儿,还有许多曹庆科熟悉的人。
后来的一阵,班主则教导曹庆科和他的师弟武功。
在后来班主要去干某些事,遣散了自己的两个徒弟。
两人决定回去,回到云阳来,就又跋涉千里回到云阳来。
在之后在云阳县闯下了一番小名堂。
同另外三个要好的兄弟,结为异性兄弟,被云阳县的平民武者,称为“公义武侠。”
这些故事并不曹庆科说给赵彻听的,而几人中的老二也就是褚日焕说的,曹庆科此刻已经醉倒在了墙角,而他就是那个小师弟。
其他的几人身世也各有不同,但都称不上什么豪富之家,都是些平民子弟,甚至是穷人。
但也没有人有曹庆科那样悲惨的身世。
而全场最令人惊讶的莫过于赵彻和凌东的身世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赵彻居然是父母双亡,然后被武馆除名,他们通过和赵彻的接触也都不相信,赵彻会是那样的人。
因此显得唏嘘无比,当然其他的赵彻也并没有告诉众人。
而凌东的身世说了出来之后,其他几人用奇异的眼神盯着凌东说着:“难怪,难怪。”的话。
赵彻有些好奇这几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经过凌东以及几人的解释赵彻对于众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有了了解。
原来凌东比赵彻还惨,因为他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还在不在,凌东在自己小的时候,就被抛弃了,凌东这个名字也是尤训给他起的。
而提到尤训就不得不提起云阳书院,原来尤训曾在云阳书院中求学,后来朝廷政策变化,他的求学之路就被打断了,本就是贫苦弟子出生的他认为,修学才能拯救社会,特别是平民弟子,因此他散尽家财,乞讨、说书、能干过的都干了,创立了一个孤儿园,名叫,“祥启园”专门接受那些被人抛弃的孩子。
而凌东就是这样被抛弃到了祥启园的门口,那年多亏从了妇人的手中求到一个鸡蛋,凌东才不至于被饿死,因此自己也被尤训叫做鸡蛋。
但要注意的是,尤训作这件事已经不只是最近二十年,而是持续了几十年了。
早前,尤训的行为为他赢得了极大的声誉,特别是他园子里走出的学生,有人成功的登上了高位之后,连朝廷都给了他称号,“义学正”并钦赐“乐善好施”。
但那些从祥启园走出去的孩子,能记得他好的人很多,但能达到他的期望的人很少,而因为如此,尤训陷入了极大的痛苦。
他发现自己不过是在培养一批和过去等同的官吏。
于是尤训就在二十年前重新下定了决心,在走一边,他对于园子中的孩子们也换了一种教学方式,而随着他的变化,那些原来肯给他赞助的世家、老爷、甚至是从祥启园走出的孩子,都不在给祥启园捐钱捐物。
这也是为什么。在的尤训已经年过七旬,仍在奔波操劳的第原因。
现在的祥启园早已经没有了过去红火的场景,也很难当上了什么官。
虽然祥启园算是没落了,但在民间还是享有巨大的威望,所以几人一听凌东是从祥启园出来的自然也就明白了,他虽然只是个孤儿却能通过考核的原因,因为尤训基本上一有时间就会,给园中的孩子讲学,而其他平民弟子也可以免费来听,能带点粮食是更好了,至于钱财,尤训很明确的说过,“平民百姓,不能收。”
这一切让赵彻明白了,为什凌东有通过考核的能力了。
众人说话的时间里,是一边喝一边谈的,本来打算不和多少的众人在这样热烈的氛围里又喝了不少。
当晚宴结束之后,能清醒的人已经不算太多了。
赵彻虽然也有些微醺,但他不会允许自己喝醉的,而凌东也很清醒,因为他不喝酒,曹庆科则好像被勾动了往事早已经醉倒了。
几个结义兄弟也有两人已醉了。
窗外,本是阑珊灯火的云阳城灯光也暗淡了许多,天上倒是还有些许零散的灯,不知道要飘往何处,在红船坊旁也是不是的掠过一些其他的花船。
看着四周的景色变换,现在的红船坊,在回码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