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小子少来这套。”
随即低声说道:“你这次太鲁莽了,船帮背后的利益错综复杂与浙江总督府中不少官员都有牵扯,你挑了他们在金华的分舵,船帮与背后之人都不会放过你的。”
余景却是满不在乎:“洒家行的端做得正,鬼神都不怕岂会怕这群宵小之徒。”
李敢摇了摇头,但眼中却满是欣赏,安慰道:“不过你也不用怕,咱们镇狱司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随即余景便将事情与李敢详细的说了一遍。
“户部尚书,名单?”
李敢忽然面色一变,三年前,陛下派户部尚书聂安民到江南查访税银一案,原因是自十年前作为大明纳税第一的江南道每年的税银都在锐减,到最后更是缩水了一半。
而聂大人在回程途中被山贼所害,尸骨无存,皇帝震怒,江南道无数官员被抄家落马,但如今三年后竟然还有人在追查那件事的踪迹?
“此事牵扯很大,不过与我们镇狱司无关,我们只负责斩妖除魔,其余的随它去吧。”李敢说道。
余景也是点了点头,他也不关心那什么税银案,无非是贪官污吏的把戏罢了,或者党争,这种事哪里能根绝的了,只要不来招惹他,余景对此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不过那画皮妖如此伤天害理,立刻派下海捕文书,令各县镇狱司通缉此獠。”
不多时,马亮面色苍白的走了进来,只是看着满地的人皮他也不好说维护的话。
这得归功于镇狱司的权利和威名,别说他就算是知府牵扯进去,说不定就得被抓进镇狱根本不需要通过总督府,当然一般人不会这么干,毕竟大家同在一个地方混很多事不是这么简单的。
船帮码头被查封,一时间引得无数客商怨声载道,但碍于镇狱司的威名也没人敢闹事。
余景在花园某处找到自己的狼牙棒后便悄悄的离开了码头,那只画皮妖的手段太诡异了,此次他几乎手段齐出都让它跑了,正所谓趁它病要它命,余景正要放出群鬼搜查那画皮妖。
一阵阴风袭来,只见一位身穿不知是哪朝官服,青面獠牙的官员瞪着他道:“就是你私放群鬼搅乱我金华治安?给我拿下。”
那武判官不由分说便让阴兵要拘捕余景。
“瞎了你的狗眼!”余景顿时面色一沉,这些狗日的鬼神在妖魔作乱的时候不出来管,却来抓他?
当即一棒子将两个拿着锁链的城隍司阴兵砸成了肉酱,这下是连鬼也做不成了。
“你敢拒捕?”武判官大怒。
“拒捕你妈,洒家乃是镇狱司总旗,轮得到你狗屁城隍司来管?狗日的,吃你家爷爷一棒!”
余景格外生气,本来对这帮鬼神就没什么好感,此刻还敢惹自己,怒气一上头哪管他是什么判官,拎起狼牙棒便打。
“反了反了,给我拿下!”
身后二十多个阴兵当即便手持刀兵上前见余景围住,武判官则露出一缕奸笑,他只知道余景有招鬼的本事,却不晓得余景那是随身带着的道兵。
招魂幡一晃,霎时间三十多道身影将城隍司阴兵团团围住。
“这这...夜叉,怎么还有阴司的牛头将军?”武判官顿时傻了眼。
余景露出一丝狞笑来:“给我打!”
虽说是武判官,但他却并不会什么拳脚,至于寻常对付鬼怪的本事在牛头、夜叉这等大鬼面前哪有施展的余地,一众阴兵被打倒在地哀嚎不止。
而余景却是扬长而去,分外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