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有朱楩说过这些。
几个王爷同时表态,可还是第一次。
“王叔们意思,我明白了。”
“是我太狭隘,想的太多。”
朱楩几人都不差,多个人帮忙,就能多份力。
“那就多谢王叔们了,请王叔们随我先去见了那几個破坏官道的再说。”
朱允熥承了情,几个小王爷眉开眼笑。
“这么大的事,谨慎一些没毛病。”
“也是怪我们,只顾和你打闹,没表过态。”
“有些时候,话说清了,是个好事。”
“你别担心,你十七叔他们几个意思差不多。”
朱楩搂着朱允熥,嘻嘻哈哈笑着。
“哥,抱。”
正说着话,感觉有人揪衣服。
往下一瞅,是朱逊煓。
“这小子咋醒了?”
说话的功夫,朱允熥抱起朱逊煓。
朱逊煓嘿嘿傻笑着,挂着个大大的鼻涕泡,哪知朱允熥说了啥。
朱桂从朱允熥手里,接过了朱逊煓。
“你们抓紧时间,便再耽搁了。”
“本王已经就藩,没旨不能离开封地。”
“你们有用帮忙的,记得来找本王。”
朱桂没旨,擅自离封。
要被人抓住把柄,少不了大肆渲染。
“几个小毛贼而已,动动手指就解决了。”
“粮草马上就到大同了,还需十三叔负责中转。”
“八次北征重中之重,十三叔做好这就成。”
“其他的事情,我和十八叔几个王叔去做。”
现在的朱桂,哪有朱楩几个自在。
一大堆要处理的事,哪能想走就走。
从代王府出来,众人直奔被破坏的地段。
先亲自确认没大问题,之后吩咐睢程修复。
行车跑马倒是不影响,但经时间沉淀,极容易从这裂缝率先出现破损。
既已经修了路,那肯定时间越久越好。
该安顿的东西,当然得安顿好。
最后,朱允熥这才去见了付六。
自被锦衣卫缉拿后,付六几人便关进了,放工具的小黑屋里。
屋门锁着,门外有人守着。
哪怕手里有趁手的家伙,他们也很难冲破重重阻碍,从这种地方跑出去。
进了屋子后,朱楩几个二话不说,先对付六一顿疯狂输出。
把他们打的吱哇乱叫,鼻青脸肿,这才终于停手。
他们费劲千辛万苦,才终修好的官道。
丫的敢搞破坏,不揍他们才怪。
“说,谁派你们来的?”
朱楩揪着根铁棍,指着趴地上的几人,厉声呵斥着。
“我们自个儿要来,和别人没有关系。”
“对,和别人没关系。”
“就是有关系,我们也不会说。”
“老天不佑,要命一条。”
市井地痞,只剩嘴上功夫了。
破坏官道,本就冒险。
被抓了,说明赌输了。
除了乖乖认命,没其他办法。
“吆喝,滚刀肉?”
“信不信本王现在就砍了你?”
朱楩把铁棍敲击在地上,咣咣咣的动静不小。
付六那几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鸟都不鸟。
“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谁让我们时运不济,被你们抓了。”
朱楩脾气不小,挥着铁棍,往几人身上招呼。
“好样的。”
“我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我手里的棍硬。”
不知打了多少,被朱允熥拉下。
“十八叔,人打死了,还咋审?”
“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得把路补上。”
“不然耽误了粮草北上,那是要出大问题的。”
朱楩骂骂咧咧,倒是停了手。
“那官道只是有些裂缝,没那么严重吧?”
朱楩不敢确信,试探着问。
“十八叔,这可不能侥幸。”
“雨水倒灌,渗入地基,是有可能全部溃决的。”
“一旦粮草运上,恰好官道溃决。”
“被困在路上,又没仓库存放。”
“被浸泡发霉是小,耽误了前方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