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前闪动着LED灯,上面有一行大字:本店专门经营滋补类的美味佳肴。
滋补?哦,我懂了,一定是觉得给各种汤品添加祝余液赚得还不够多。所以,干脆另开一个分店,讲明是滋补食物,可以光明正大地涨价。
陈风带着心中的疑问和陈济安进去了。饭店装修得古香古色,连服务员都穿着古代店小二的款式。
滋补烩面20元;滋补紫菜鸡蛋汤15元;滋补胡辣汤15元……
陈济安不禁咋舌,“这贵得未免太离谱了。”
的确,比省会城市的还贵几元。徐发财真是太贪婪了。
陈风心中已有了主意。
吃过饭,叫了辆出租车,回到小山山脚下天色已擦黑。
山脚下围着一群人,水泄不通。远远地就听到有人在叫嚷。
“这就是我的山,我要收回去,有什么不对?”
“你一个小丫头,要不是我心善,我早就把你打进医院了。”
“我们才是本家啊。你们不帮我却帮助外人,你们这群狗东西,是不是看他有钱想巴结?”
……
是陈绍文和一群年轻男女的声音。
“二爷,我先探探情况,你一会儿再出来。”陈风丢下这一句,急忙跑过去,推开看热闹的人,挤了进去,绕到紫鸢跟前。
陈绍文是个头发灰白的老人,被几个胖瘦不一的年轻男女簇拥着。他们如一群恶犬都怒视着陈风。其余的有拦阻他们的老人,也有村里看热闹的人。
陈风面露微笑,“按照辈分,我已经叫你一声十五爷。我很好奇,你带的是什么人?闹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陈绍文听了这句话,老脸气得通红,“这都是我儿子、女儿、女婿、媳妇儿。早就给你说过,我是来收回这座山的。”
“可我们签过合同,租五年。这才半年,你怎么就反悔了?若是陌生人,我根本不会理睬你,一定会起诉你。”陈风怕紫鸢出手伤人,挡在她身前。
陈绍文冷笑,“我哪怕被起诉,也要收回这座山。我听人说了,鸿宴楼用的什么余就是我这座山的韭菜。敢不敢承认?”
“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的确和韭菜相关。不过,那是一片野韭菜。在构树下,和杂草混在一起。是我拔了杂草,清理出一片来。”陈风不疾不徐地回答。
“韭菜籽是我撒的。长出来的东西就必须归我。”陈绍文厉声道。
“对,那是我们种的。”
“不通知我们就擅自卖了。你这是偷窃。”
……
陈邵文和他的家人吵个不停。
陈风拉着紫鸢到屋檐下,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听着。
等到他们口干舌燥了,他才起身,“合同不是写得很清楚吗?租借给我,在这期间所有的一切都归我。你们这样闹是没有结果的。”
“合同算个屁!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住在这里。和你耗到底。”陈绍文右侧的年轻男人高声嚷。
“谁让你太嚣张,背后说我们的坏话,还骂我们是傻逼,哼,不给你们闹和谁闹?”陈绍文右侧的胖女人小碎步过来指着陈风的鼻子尖声道。
陈风脸色一变,急切地问:“我背后说你们坏话,还骂你们?是谁在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