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银针召回,一滴紫色液体顺针尖滴进白?准备好的瓶子里,他晃了晃瓶子,无奈的笑了:“你要不把最后的那点样本吸了,兴许我还能留你一命。”
饶有兴致的看着瓶中的液体,白?喃喃自语:“真想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叮——
脑中响起一声清脆的破碎声,白?心中一紧:“是那个步卒!他摔碎了护身法阵!”
普通人是不会与持刀的官兵对峙的,林城主手下唯一的修士也被他打得无法动弹。
“有其他修士来城里了!很有可能就是清剿妖兽、投放瘟毒的人!”
念动形移,白?瞬间从深山老林来到城主府。
地面长长的血迹指向一个白光笼罩的法阵,被白?留下看门的步卒躲在里面,抱着自己残缺的手臂,哭得撕心裂肺。
在他对面,站着三个黑衣人。
“小小步卒居然有这等级别的法器?”其中一人道,“破阵似乎要费些功夫。”
“算他命大,任务完成了,我们走吧。”另一个人的语气有些不甘。
“小子,给你留个教训,”中间那个黑衣人一脚踩爆了落在地上的断肢,“千万不要说我们来过,记住了吗?”
“没记住,麻烦再说一遍。”
上方飘来的声音震撼了三人,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白?已经悄无声息地停在了他们的头顶。
“你是什么人!”黑衣人质问道。
“两个元婴,一个分神,就敢来我的地盘动手了?”白?睥睨三人,眼中满是不屑,“把你们主子叫来,我跟他谈谈。”
“就凭你还想见主人?做梦!”三人运转灵力,准备合力击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一!”
随着白?抬起手指,左边的黑衣人应声倒地,半点反抗的迹象都没有。
“二!”
右边的黑衣人也仰面倒下,面色安详。
“该死!为什么桐岱城里会有这等高手!”仅剩的黑衣人直冒冷汗,“对不住了兄弟们,我先去找人帮忙!”
刚转头,白?甩出的四道风刃就直接斩断了他的四肢,鲜血狂喷,染红了大片的地面。
“你废他一只手,我削去你的四肢,很合理吧?”白?微笑着踩住蠕动的人彘,打了个响指,唤醒了另外两个黑衣人,“你们是想变得和他一样,还是乖乖交出情报?”
“不,说了绝对比变成人彘更惨!”
两个黑衣人举起匕首就要割断自己的喉咙,而白?早就料到会这样,再次用灵力定住了两人。
“凰月境内能有几个元婴修士,能被训练成这样的死士呢?”白?感觉事情愈发棘手起来。
没有继续审问,白?任凭那人彘痛苦的扭动,他来到断臂的步卒身边,看着那浑身浴血的模样,叹了口气:“抱歉啊,把你也牵扯进来了。”
“希望这东西能把你救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