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怀英回头打量了她一眼。
如歌含羞俯首。
郑怀英一下子高兴起来,“负上了你就是小狗。”
闻言若歌眉流露喜。
她南征北战见多识广,或官宦权贵或富少公子。
可都是千篇一律的,看到她就会失去魂儿。
唯独郑怀英一个人。
难得他专横跋扈却不强横、聪明绝顶却不迂腐。
各项条件都不差钱,算是万人之中没有一个人。
以前她不同意郑怀英的做法,就是不希望郑怀英的饮食过于简单。
而此刻的她却是不愿错过、不愿把握、不愿。
郑怀英招手让王越带着卫龙从屋里撤了出来。
郑怀英激动的扑了上去。
“公子,若歌还伤末痊愈。”若歌有一丝恐惧,这时候,郑怀英和馋了自己身体的银男没有什么两样啊!
“放心,我会温柔的。”此刻的郑怀英,没有人能阻挡。
“若有人欺负若歌,如何?”
“杀他全家。”
如果歌是满足的,眼角就会有泪花。
有一个人可以为了她而杀了整个家族,而她为了他什么都可以。
以下事情不能说,诸君自脑补之。
……
一杯茶的功夫,让郑怀英顺利打响了第一枪。
如果歌是合作的,哪怕是疼痛都不会表露。
事成之后见到落红的郑怀英心里也有一丝酸楚。
握着她的手,看着她手臂上新旧的伤痕,“是谁受伤了?”
“家师,都过去了。”如歌一般。
“他埋哪里,我去挖了。”
若歌感动,“算了,都结了。相公心思,妾身明白。”
郑怀英拥住她,“以后,相公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谢相公。”如歌如泪。
休息片刻后,两人再次滚滚而来。
一杯茶工夫。
夜晚,郑怀英留在了满园的春天里。
他不相信。
一杯茶工夫。
……
第二天,黄府。
黄茂才在游廊剪盆。
许春华急匆匆走过来,接过银票递给黄茂才:“东家请来看看。”
黄茂才拿起银票,看见下角暗记,眯起眼睛“难道不需要吗?”
“一个姓余的,面生,来头背景还不清楚,他想订购五千斤精铁,一万斤焦煤,这一千两银票是订金。”许春华说。
“他们想打造兵甲!”黄茂才的心是清澈的。
如今精铁焦煤紧了,东虏、鞑子、甚至流贼也想。
“我已经答应卖给他们。”许春华说。
“嗯!在哪里交货?”
“城外东南二里。”
“多带人,一定要把杀二爷的凶手揪出来。”黄茂才说。
“春华明白。”
这时余福还不知道,由于银票,这件事被曝光了。
他在府中书房报告郑怀英“约好三日以后发货,东家还能有交待吗?”
正练书法的郑怀英停住笔,“辛苦老余了,到时我会安排人把货运走,你只负责要完成交易就行了。”
余福:“是!”
“对方没问你什么?”郑怀英接着说。
“问了,我回是做铁器作坊的。”
“嗯!去吧。”
郑怀英没有过多的考虑,晋商敢于将这些物品运出边境,出售给鞑子建奴的人,出售自然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