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到那叶家大公子寿终正寝,没准还要三十年,一百年,我没必要一刻不离的守在这蟠龙镇内。”
秦业把棺材铺子交给了伙计来打理,跟着离开了生活了近四十年的蟠龙镇。
……
齐国神京,永和坊。
几个孩童正在巷子口嬉戏打闹,换上了一副青年人模样的秦业,慢步的走到了巷子深处的老房子外。
四面八方的景象与秦业记忆里的一样,没太大变化。
进入院子,那曾被砍伐过的百年老槐树,经过几十年的生长,有十几米高,蜿蜒出的树枝绿叶,遮盖着大半个屋顶。
院子里的地面很干净,才被人打扫过。
一个陌生的妇女,坐在屋内哄着孩子,听到有人进了院子,出屋问道;“你谁啊,找我家男人吗?他晚上才回来。”
秦业笑了笑,没有回答的去了凝香馆,任由世事变幻,凝香馆还是那个凝香馆,这里的小姐姐永远都是知书达理,青春靓丽。
是日天黑,秦业到了镇国公府。
在十年之前,镇国公牧飞就去世了,新登基不久隆庆帝,念其功勋卓著,忠贞不渝,追封为“楚王”,陪葬皇陵,镇国公的爵位由牧飞长子继承。
一碧如洗的湖泊前,六十岁的镇国公牧青鹏,正与两个娇妻美妾欣赏景色,四面八方布满了武道高手。
“老爷你看。”
依偎在牧青鹏怀里的小妾,媚眼如丝,声音酥麻,指着湖中跳出的鱼儿。
另外一个小妾不甘落后:“老爷你看天上的月亮多圆呀。”
牧青鹏畅怀大笑,他没有父亲那般盖世英雄,也没有其亲平定乱世,为国征战的雄心壮志,只想安安稳稳的享受生活。
“咦?”
笑容骤然凝固。
牧青鹏看到一个人,头顶大月,身如谪仙的走来。
秦业踏水而行,每一步都在脚下的湖面上留下缕缕涟漪。
黑发飞舞,衣衫猎猎,这般风采,难以描述。
“先天大宗师?不对……就是父亲活着时,也不可能在湖面上闲庭信步……他是什么人?”
牧青鹏心头猛跳,四周负责保护牧青鹏的武道高手,中了邪般的倒地。
“阁下是什么人,我乃镇国公牧青鹏。”
牧青鹏颤颤巍巍的推开了怀里两个小妾,肝胆俱裂的喊道。
“就这?”秦业鄙夷的俯瞰着牧青鹏,道:“汝父牧飞,英雄一世,气吞山河,没想到你这个做儿子的居然这般胆小如鼠。”
牧青鹏大喊冤枉,这能怪自己吗,实在是秦业踏水而来,不像是凡尘中人。
“摄魂术。”
眸子里紫光大盛,秦业施展出白莲大法内的摄魂之术。
少顷一阵寒风刮来,牧青鹏恢复了意识,可看着地面上昏迷不醒的两个小妾,和一干护卫,他知道先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觉。
秦业得到了一些答案。
儋州仙山上,牧飞搜集某些东西,具体是什么,连牧青鹏这个亲儿子也不知道,反正大部分上交给了崇仁帝,留下的是一枚玉佩。
可那玉佩在三十多年前就落入秦业手中,这些年一直佩戴在秦业腰间。
“狗皇帝死了几十年了,牧飞献给他的东西,要么搁在皇宫里,要么放在狗皇帝的皇陵之中。”
……
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