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校尉。”
昭狱陆司尉风风火火的寻到了秦业,“秦司尉数年来任劳任怨,兢兢业业,昭狱里各位同僚有目共睹。”
“而今奸相伏诛,牵连者不计,北镇抚司有着不少职位等人替补,秦校尉要是有意,我这司尉之职就由你接任了。”
秦业眼观鼻鼻观心,试探道:“司尉大人谬赞了,卑职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司尉大人升任了?”
“哈哈哈,李千户说得对,秦司尉年少有为,洞察入微。通知下来了,我升任副千户。李斐大人升任千户。”
秦业点头,成了昭狱司尉也不是不行,反正还是游荡在昭狱里,不影响自己三点一线。
入夜。
秦业跟着陆司尉,几名司尉,同赴淮河畔。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人手一位小姐姐的聊着天。
“想不到,真想不到,陛下求仙问道几十年,不理朝政,这次居然能以身为饵,设下这么一个陷阱,引权相一党上钩。”
“可能是为了太子铺垫道路吧,陛下年事已高,常年服食仙丹,指不定哪一天就羽化登仙了,为了太子着想,也不能留下权相一党。”
聊到此处,现场几人酒醒了大半的对视了一眼。
“陛下圣明!”
“奸相祸国殃民,罪该万死,陛下除此奸相,可谓千古一帝。”
秦业惜字如金,一场聚会下来没有说几句话,但与怀中小姐姐相谈甚欢。
……
崇仁四十七年。
“狗皇帝你怎么还不死。”
秦业百思不得其解,狗皇帝咋就这么能活。
半年之前,太子监国,委派牧飞统率大军,南征义军。
几场大战下来,节节胜利,神京内的百姓也慢慢视牧飞为重铸乾坤,天下无敌的大将军。
“北镇抚司办案!”
“白莲教逆贼蛰伏入京,凡是窝藏逆贼,包庇逆犯的,株连九族。”
北镇抚司的兵马,浩浩荡荡的穿过箱子,家家紧闭大门。
秦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去了北镇抚司。
他如今混到了昭狱司尉的宝座上,巡视的范围扩大到了昭狱二层,昭狱三层。
至于昭狱三层以下,据说还有一层,极为神秘。
十天后的夜晚,秦业告别了同僚的盛情邀约,“改日,改日一定。”
回到永和坊的院子里,秦业一走进庭院便心有所感的察觉到了陌生的气息。
故作无恙。
进了厅堂,秦业嗅到空气内弥漫着血腥味。
“会是什么人呢。”
思考的功夫,一道劲风黑暗中袭向秦业的后背。
秦业反应迅捷的拔出了长刀,刀身划过刀鞘时发出高昂刺耳的金属声,劈出的一刀,如瀑布般匹练的点亮了漆黑的屋子。
咣当一声,莲花状的飞镖落在了地面上。
“鬼鬼祟祟,暗箭伤人,滚出来。”
秦业死死盯着潜藏在角落里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