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了!
特么是真心服了!
别看白嘴长的丑,可玩的花,才一个晚上,就收了两个小弟。
李红兵无奈的摇摇头,冲着老橡树喊道,“别叫了,滚下来。”
听到主人的吆喝,一只大白凤头鹦鹉刚叫了个喔儿,就戛然而止。
两只鹦鹉扑腾腾的拍打翅膀,乖巧落在李红兵面前,白嘴自认为是主人第一狗腿,直接落在李红兵肩膀上,用鸟喙亲昵的摩挲李红兵脸颊。
“滚一边去,是你教它们打鸣的?”
呱呱!
白嘴得意洋洋的昂起脑袋,像孔雀开屏一样张开双臂。
两只鹦鹉,马上伸长脖子,喔喔喔叫了起来,长时间拉嗓子,头顶那丛标志性的白色雨伞羽冠都炸开了。
“行了。换口气吧,别把自己憋死了。”
李红兵一脸无语,
两只鹦鹉马上停止打鸣,上下晃动身体,换成一个年轻男舔狗的声音。
“大佬,你真帅,你真棒,欧力给。”
“宝贝,我是你的小狼狗,晚上别关门,汪汪汪!”
老子醉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李红兵眼皮子抽抽,扭头盯着白嘴,“让他俩好好说话,再听它们瞎说,下锅炸了给傻娃吃。”
白嘴一听几急眼了。
好不容易收下两个小弟,可不能让傻娃吃了。
急忙拍打翅膀,落到鹦鹉面前,发出激烈呱呱叫声。
无外乎一些蠢货,笨蛋之类的骂鸟话。
树下几人凑到李红兵身旁,脸上都带着惊讶痕迹。
山杏,“哥,两只白鸟太厉害了,还会打鸣,以后咱家也有公鸡了。”
傻娃,“太爷,鸟好吃不?”
瞎子,“…”
崔姐,“这么名贵的鹦鹉,别让它们乱跑。”
李红兵瞪了众人一眼,走到院子中央摆出五禽戏的起手式。
“少说两句,还不赶紧练五禽戏。”
吃过早饭。
徐大郎的房门才缓缓打开,大少爷伸着懒腰,一副十分满足的表情向众人打招呼。
傻娃神色担忧的问道,“大郎哥,琪婶婶是不是生病了,昨晚要死要活嚷嚷了一夜。”
刷!
院子里顿时陷入尴尬气氛。
山杏,崔姐脸一红,暗暗啐了某人一口,转身走进厨房。
瞎子依然板着脸,带着墨镜看不到目光,但听到傻娃的话,马上低下头。
“这个…傻娃啊,你琪婶婶确实生病了,大郎哥给她打针呢。”徐大郎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
噢!
傻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以后不生病,生病嗓子会喊哑,让太爷给琪婶婶扎针。”
“大郎哥,把你的针给我瞧瞧,是你的针粗,还是太爷的针粗。”
这!
徐大郎语顿,不知道该怎么把话圆下去,目光望向李红兵。
该!
昨晚都说让你消停点。
李红兵拍拍傻娃,“琪婶婶累了,我们不去打扰她,去帮我把东西搬到车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