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夫边看边羡慕边骂。
狗曰的。
林区小泡泡从哪搞到这么听话的老鸹,每条都有几千的点击量,赚大发了。
明天我也弄只老鸹训练一下。
就在这时。
床上罗龙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怎么了,怎么了?”郝大夫丢下手机扑到床边紧张问道。
“疼、疼。”
罗龙大口喘气,额头渗出的冷汗把脸上的硫磺粉冲出一道道。
怎么会这样?
漆树汁威力没这么大。
按说用清水、硫磺洗过,红肿和刺痒应该消退才是。
郝大夫正寻思治疗办法,其他三人也跟个大呼小叫的喊疼。
这一喊,又把罗家人给吵醒,忙到屋里询问怎么回事。
此时郝大夫已经急的满头大汗,“没事,我用针灸,扎两针。”
“那你快扎啊,也不看看疼成什么样了。”
“磨磨唧唧,活该只能当个村医。”
“除了治治感冒、发烧,你还会什么?”
“老郝,你不是西医嘛!”
面对一句句的指责,郝医生全当没有听到,有本事感冒发烧别找我。
西医怎么了。
谁规定西医不能学中医,老子这是博学多才,中西结合。
抽出针灸筒,挑出一根细如牛毫针灸针,想了想觉得太细,又重新从针筒里挑出最粗最长的针灸针。
白酒消过毒后,郝大夫攥着长针在罗龙身前左右踱步,时不时来个潇洒转身亮个相,手中长针上下翻飞,犹如蝴蝶飞舞。
罗家众人则是一脸茫然。
这是针灸?
怎么像是在唱大戏?
“老郝,别转了,赶紧扎针,人命关天哪!”倒是有个关系较好的罗家人,忍不住嚷嚷道。
郝医生白了多嘴那人一眼。
手掌高高举起,向罗龙胳膊用力扎下去。
噗嗤!
长针扎入皮肤,只听罗龙猛的坐起身体,喊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然后重新倒回床上,如同触电一样抽搐、抖动。
我擦!
郝医生暗道一声不好。
怎么会这样?
自己完全是按照书上写的穴位扎针。
不应该啊!
慌乱之中,连忙把针拔起来。
噗!
长针脱离皮肤瞬间,体力积攒的脓液在压力作用下,针眼喷出一股清黄色的浓水,径直喷进郝医生嘴里、脸上。
空气里顿时弥漫一股臭豆腐+臭鸡蛋+烂酸菜的混合气味。
呕!
郝医生吐了!!
呕呕!
看热闹的罗家人也吐了!!
唯有罗龙发出长长的舒爽声。
“好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