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夺镖也不乏是个机会,刚好他没处试试自己刚获得武技精通。
那蛮夷刚摆出架势面向曹年的鞠躬微微一愣,然后揩去了自己脸上的灰尘和鲜血,戴着枷锁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回之以蛮夷的礼节。
“给蛮夷行礼,真是丢尽大楚的脸。”
高台的严林不满地摆了摆手,示意站在演武台边的敲锣人赶紧敲锣。
“嗡!”
那蛮夷双手握棍,双腿弯曲间再一次暴射而出,速度一点不弱于刚才。身形如同刚才天空中盘旋的鹰隼般掠起一阵风。
曹年没有丝毫犹豫,拔剑而出起跳的同时下劈抢攻,匹练般的剑锋直接从半空中射向暴冲而来的蛮夷。坐在台上的众镖局当家人挑了挑眉,如此的攻势虽然看似华丽,但是如果一旦没控制好便是半空中活靶子。
“呵!”
蛮夷长棍一扫而上,直抽向曹年的身上。
曹年长剑脱出,罗洼心下一惊,酒壶里的酒液微微洒落,不过一个照面的时间曹年就被迫放弃了手中的长剑可不是一个好事。白刃战,最忌武器脱手。
但是脱出的长剑却并没有径直下落,而是划向了蛮夷持着棍身的发力手,剑体就像是穿着提线,被曹年隔空控制着。但是这一落点的精准实际上来源于曹年的武技精通。
持剑的他在武技精通的加持之下进入了心流的状态。
蛮夷一惊,立马缩手而退,本将横扫至曹年的棍子抽回。但是闪避中依旧被划伤了手腕,若是不闪只怕手筋就要被挑断了。
曹年这一招无异于以伤换伤,若是蛮夷不退,只怕那一棍就要抡到曹年的身上了。
半空落下的曹年翻身接剑,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剑体划出一个剑花,刚才割破蛮夷手留在剑体上的鲜血也被随之甩出。
罗洼眼前一亮,曹年这日日夜夜的练武还真有些用,自己看来也要跟上对方的步伐了。
蛮夷的一声大喝。
“着!”
曹年落下后掠地而冲,在距离拉近后,向前点击其剑,快而沉,疾而重。
武当剑母架二十四,点剑式!
那蓬头垢面的南方蛮夷将棍一抬,强行用棍梢抵住了剑尖,一时间场上局势宛如两个公牛抵角。但是说到底前者已战两次,并且手腕的伤让他有些泄力。
蓦地,他闷哼一声,生生被曹年将棍体从中劈开,四分五裂的木屑散落了一地。
寒光闪到了他的面前,他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面上。同时闭上了自己的双眼静静等待死亡。
等待了不知多久,他慢慢睁开了眼,便看见曹年将剑精准控制在了他的眉前一指处,而后缓缓抽回。对方站在演武台中央指向了高台上的诸位镖局当家人。
“我守擂,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