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之国,和铁之国一样,终年处于大雪天,但由于其地理位置,第一二次忍界大战,都没有波及到他,所以这里的发展比起其他的小国要好很多,重工业和科技发展更是忍界独一份。
这里的忍者比起其他村子的忍者查克拉量都要多,是因为其科学忍具能为中忍以及上忍提供海量查克拉,但也有坏处,只要破坏了其身上铠甲忍具的核心就能很简单的打败他们,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小瞧了雪忍。
而古介等人要追查的叛忍井口弥生就是逃到了雪忍村,这老小子跑进去后就没有在出现过,为了不引起两国之间的误会,夜枭也只能是带着古介等人蹲守。
雪忍村外,寒风呼啸,古介和流水趴在雪地里,冷风灌进衣服里,让人不禁打一个冷颤。
这时流水的唠叨毛病又犯了:“这家伙真是舒服啊,我们在这外面冻得瑟瑟发抖,他在里面喝着热汤,烤着暖炉,要是出来了,老子一定先揍他一顿在说”
古介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在这样的环境里刚好能锻炼意志力,可心里也是认同了流水的话,里面躲起来的叛忍确实该打。
本来夜枭是让牛和流水来蹲守的,但古介为了不错过确认令牌的机会,自告奋勇的来和流水一起蹲。
“唉,赤血,你就不冷吗?”
古介瑶瑶头:“不冷啊,你要是冷的话就去和牛换一下吧”
流水无语了,他倒是想换,但是想到老大夜枭骂人的样子耸了下脖子,还是算了,等时间到了再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快要换班的时候,雪忍村村口突然就有了动静,三个戴着御寒斗篷的人自村子里悄悄摸摸的走出来。
古介立马拉了一把要站起来的流水:“蹲下,有动静了”
流水瑟瑟发抖的身躯顿时就不抖了,精神来了:“终于是出来了”
古介看了眼兴奋的流水:“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流水神秘一笑,解释道:“之前他和咱们老大交过手,受了伤,我老远就闻道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古介一脸无语的表情,这算是哪门子的理由,这大雪天的,嗅觉,视觉,几乎都被削弱到了极致,能闻出来也是辛苦流水这家伙的鼻子了。
说着,流水目不转睛的盯着离开村子的几人,而后对古介说道:“你去通知队长他们,我去跟着,岩土给你们留记号”
古介想了想,反正人也走不掉,要是自己让流水回去通知夜枭等人怕是又要被骂一顿,而且,自己也不会留记号,想到这里,古介不再犹豫,转身去通知夜枭等人。
一个雪窝子里,夜枭和牛,火在和你搭了个帐篷,这么冷的天就算是忍者也难免会被冻伤,这样换班的方式更好。
古介进入帐篷后还没开口,夜枭就知道有消息了,这是一个老上忍对消息的判断性。
“出发”
古介一愣,这就是效率吗,怪不得二代火影要成立暗部,这里面的成员简直就可以被称为任务机器,一句言语都没有,人家就能判断出来,你要说什么。
另一边,流水在跟出去很长一段时间后,正想着留点记号,刚下头,就感觉有人站在自己头顶,连手中的东西都还没有收回去,流水的第一反应是往后退,果然,刚退出去,原地就有一把刀插在哪里。
接着,一个嘴角带着伤疤,脖子处缠着绷带的中年站在了雪地上,脸上带着嗜血的笑:“真是烦人,木叶的怎么追到这里来了”
随着话音落下,井口的两个同伴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流水倒是很冷静:“井口,束手就擒吧,你逃不了的”
井口扫了眼周围,嚣张道:“就你一个人可抓了不了我”
说着就直接动手,他想先把这个跟踪自己的暗部忍者给解决掉,对于眼前这个叛忍的情报,流水可是很清楚的,擅长土遁和火遁忍术,所以流水在井口动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结印了:“水遁·水翔羽”
对于叛忍,流水没有留手,上来就是B级忍术,汹涌的浪潮冲向井口,井口冲到一般的身子突然停下,双手触地:“土遁·土流壁”
“轰隆~”
雪地里一面土墙拔地而起,挡住了流水的忍术,但身后两个雪忍也动了,一左一右朝着流水冲去,左边的双手快速结印:“冰遁?燕吹雪”
空气中的雪花凝结成冰手里剑的模样,旋转着攻向流水,流水迅速拔刀抵挡,刚解决完眼前的危机,背部就被一拳击中:“冰盾,冰拳!”
流水面具下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落下的空余时间,流水将身子扭转一刀挥出砍在那偷袭自己的雪忍身上,却是发出一声砍在钢铁之上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流水一愣:“铠甲!”
就是这一愣,被底下的雪忍抓住了机会:“冰遁?冰柱”
一枚枚尖锐的冰柱像子弹般打在流水身上,顿时鲜血飘洒而出,流水眼神逐渐涣散下去,他最后的想法就是,自己还没有揍一顿这该死的叛忍。
等夜枭带着古介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流水的尸体都快要被大雪覆盖了,古介眼光闪动,迅速的跑到流水身旁,将其翻过来,发现人已经断气了,身上全是伤痕,身体就像是被子弹扫射了一半,全是血洞。
夜枭怒了:“走,追上他们,给流水报仇”
古介却是将流水的尸体一把背在背上,夜枭眉头皱着:“你这样会耽误任务的”
“流水是木叶的,不该被留在这里,得送他回家,我知道,暗部的规则就是任务为重,但我现在是流水的朋友,而不是队友”说着,古介也不管夜枭再说什么,背着流水往前走。
见这一幕,夜枭不再说什么,只能是祈祷井口跑得不算远。
流水的牺牲也只是一个小插曲,可能回去后也只是默默的埋了,对于暗部忍者来说,没有风光的葬礼,可能多年以后,也不会再有人记得他。
这还只是任务,要是战争,那是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