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司的推测让萨尔阿波罗口中喃喃自语，脑海中无数的灵感迸发，萨尔阿波罗再也顾不得向着玄司介绍虚夜宫的建筑，而是直接拉着玄司回到了自己的研究室。

当着玄司的面，萨尔阿波罗将一位外形棕青色，头上长着牛角的虚从一件囚室中拖了出来，四肢束缚在试验台上。

萨尔阿波罗从身旁的下属手中接过手术刀，将这头大虚的胸膛直接打开，四周的灵子加强装置运转，源源不断的向着这头惨叫的大虚输送着灵子，维持住这头大虚的活性。

“你的猜测在我看来是有一定正确性的，世界万物构成的基本元素都是灵子，最开始的灵子必然只有一种，那么只要找到这种原始的灵子，那么就能证明虚和死神相同的起源。”

“如此一来，所谓的虚和死神之间的界限或许根本不存在，如果按照这个推论来看，崩玉或许并不是打破了死神和虚的界限，应该用让我们觉醒了苏醒自身死神那一边的灵力也说不定。”

“不过也不一定，我对崩玉的研究太少了，它的本质我或许根本还没有摸清，它好像有着自己的意志……”

手术刀一路划动，萨尔阿波罗面上带着病态的笑容，这头大虚的核心直接给挖了出来，随后一个连接着无数器皿的巨大机械开始运转。

萨尔阿波罗将这头大虚的核心直接放入器皿中，伴随着嗡嗡的嘈杂响起，被萨尔阿波罗命名为灵子提纯压缩装置的机器上无数的灯光接连亮起。

最终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叮声响起，灵子提纯压缩装置缓缓停下，萨尔阿波罗看着玻璃器皿中已经彻底崩碎的大虚之核，面色瞬间阴沉下来。

根据玄司的思路，他打算将这头大虚核心的外层全部粉碎，找一下其内有没有属于死神的灵子本质，证明虚和死神的本质同出一源。

但是很显然，他引以为傲的灵子提纯压缩装置根本无法将本就纯净至极的大虚之核中的灵子提纯出来。

“看来你的这台机器还需要进一步完善。”

玄司来到这头已经死亡，正在不断消散的大虚身前，紫色的灵压扭曲了虚空，沉重至极的压力直接将这头大虚瞬间轰碎。

感知到自身灵力增长了一丝，玄司嘴角一撇，看向了萨尔阿波罗：“还有没有大虚，给我一头，我可以给你演示一下。”

“你？你的意思是你空手就能将大虚之核中的灵子提取出来吗？你是在嘲讽我的灵子提纯装置吗。”

萨尔阿波罗看着玄司语气不善，不过还是让一旁的下属从囚室中再次拖出了一头大虚，束缚在了实验台上。

玄司看着眼前形似老虎的大虚，瞥了一眼面带笑容的萨尔阿波罗，冷哼了一声，自身高品质的灵魂在此时逸散出了一缕深入了这头大虚的体内。

浑浊阴冷的灵子之中，玄司自身的灵魂直接扎入了这头大虚的大虚之核中，伴随着一抹紫光的闪烁，这头形似老虎的大虚骤然间崩溃。

萨尔阿波罗看着玄司掌心捧着的一团纯白的灵子，身形一震，面上露出了一抹激动之色，四周的灵子探测仪器开始高速运转。

大屏幕上一行行的解析结果不断涌现，萨尔阿波罗看着大屏幕上的文字，面上的神色从一开始的欣喜变得越发的激动，鬓角的头发被其拢到耳背后，抬头发出了一连串的大笑。

“竟然是真的，大虚之核中竟然有着如此纯净的灵子，这样的灵子似乎完美兼容了虚和死神的灵子属性，甚至还有其他的灵子属性，真是太完美了，太完美了！”

萨尔阿波罗语气充斥着难以言说的欣喜，这道灵力的出现毫无疑问证实了虚和死神本质的相同，甚至有可能这世间所有生命体灵魂有着一个共同的起源，这是一个大发现。

如果想要真正重现这种世界的起源之力，是不是要将虚和死神的力量融合，也就是说死神和虚的力量的融合能够诞生出更高层次的力量，或许这样的力量才是真正的登神之力，也是世间最完美的力量！

看着陷入癫狂中的萨尔阿波罗，玄司摇了摇头，他之前已经用自己的灵魂粗浅的研究过了。

无论是阿西多的灵魂之核还是大虚的灵魂之核，其内蕴含的灵子都有着部分的相同，这标志着大虚和死神是有着部分本质是相同的。

两者是不是有着同一个起源，玄司也不知道，毕竟前世他并没有看完原着，只知道死神世界观中有着一个作为三界楔子的灵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