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阴沉,杀机密布,心怀无穷暴戾,骑着万里烟云罩,李元霸迅速驰向冠军城。
前世今生,从没有这一刻那么想杀人!
‘呜呜’
刺耳狂风,迎面呼啸而来。
两旁景物,向后闪电飞退。
血在燃烧!
杀机犹如实质!
须弥间,距离冠军城只有十余里。
远方地平线上,出现一个城廓。
与此同时,看到一支千余人马,簇拥着一个大大的‘楚’字大旗,携带数十平板马车,正向冠军城而返。
李元霸的视力极佳,短短一瞥,就发现早先看到的那队人马也在其中。
还有那些放着俘虏和尸体的平板马车。
‘嗖嗖’
万里烟云罩乌云般飞向这支队伍。
当这支人马看到李元霸时,他已经来到中军处。
“什么人?”
一员被盔甲覆盖,络腮胡,眼中凶光四射的悍将,冲着李元霸高喝道。
回答他的,是一个硕大无朋的金锤。
擂鼓瓮金锤,携带恐怖的风雷声,向其当头砸下。
这名悍将身经百战,战斗经验极其丰富,虽事发仓促,依然及时举起手中大刀招架。
‘当’的一声。
刀断,虎口裂。
两只胳膊全是血。
‘噗呲’
悍将张口吐血,只觉胸口像火烧,头晕目眩,浑身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扑通’
连人带甲落下战马。
但没死。
‘咔嚓’
‘咔嚓’
……
马蹄踏在他的双手和双脚上,四肢登时粉碎性骨裂。
瞥了这个悍将一眼,李元霸确信他没死,但失去了行动能力。
‘吼’
一声咆哮,李元霸纵骑狂奔,擂鼓瓮金锤化作金色幻影,在楚军中飞速碾过。
‘咚咚咚’
……
‘扑通’
……
锤击重物的声音,和重物体落地的声音,如雨打琵琶般,密集而急促的响起。
千余楚军士卒,绝大多数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便纷纷化作肉泥,落马身亡。
没有惨叫!
不可能有惨叫!
一龙之力驱使下,擂鼓瓮金锤直有摧山毁岳之威,人挨上了,又哪来的反应时间?
所以,没人惨叫。
因为没机会!
沾上就死,磕着就亡!
飞速疾驰的万里烟云罩,带着李元霸和擂鼓瓮金锤,狂风般在楚军中吹过。
犹如拍苍蝇,又似捣蚁******泥和鲜血染红了草地。
半刻钟过后。
万里烟云罩已经来回疾驰了好几遍。
千余人马占地一里不到,以万里烟云罩的速度,半刻钟足够反复来往许多次。
所以,区区千人,半刻钟尽没,是件合情有合理的事情。
腥风血雨中,李元霸收锤,勒缰驻马,环顾四周。
确定楚军士卒无一逃脱,这才来到早先那名楚军将领跟前。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
那名悍将躺在地上,亲眼目睹李元霸一人全灭上千楚军,心惊胆战之余,连手脚上的疼痛都顾不得了,苦苦哀求饶命。
“你叫什么名字?”
跳下坐骑,在此将身旁蹲下,李元霸盯着他的眼睛,淡淡问道。
“末将乌有涛,爷爷饶命!”
乌有涛早已胆丧,闻言立刻回答,同时再度求饶。
“迦楼罗王是朱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