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癞子连声冤枉都没来得及喊,就被压在最下面,只剩出的气。
然后就被捕快拎起来,直接上了枷锁。
捕快拉着刘癞子在前面走,宁芃芃和宁老三还有宁有智跟在捕快他们身后,毕竟,他们可是苦主。
等到进了县衙大门,就听到杀威棒跺地的声音,伴着威武二字从两排的衙役口中响了起来。
刘癞子哪里经过这般大场面,直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缩在一起直打摆子。
县老爷潘书杰之前正在后院跟小妾亲热呢,没想到,有人上门敲了鼓喊冤。
原本击鼓鸣冤之人,得先打二十大板。
只是,宁老三被按倒之前,高声喊着有人污蔑县太爷,所以他才会来击鼓鸣冤的。
这让潘县令瞪大了眼睛,让捕快速速把污蔑他的人给抓来。
宁有智和宁老三听到衙役们齐声喊威武,心里头也很慌,没个底,咽着口水老实的跪在宁芃芃的身后。
“堂下何人,状告何事?”
潘县令整了整乌纱帽,一步三摇的走进来,坐在堂上,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惊堂木,对着堂下跪着的人呵问道。
“回禀大人,民妇是大槐树村的村民宁氏,状告同村刘癞子,诬赖好人,更是出言诬陷辱骂县令大人,请青天大老爷明察。”
宁芃芃见潘县令出来的模样,便知道这個县令怕不是什么好官。
但是,不管是不是好官,马屁先拍了再说。
果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宁氏,你且说说,这刘癞子如何诬陷辱骂本官了?”
潘县令身体微微向前,盯着堂下的妇人瞧去。
三角眼,干巴巴的面容,脸上皱纹还不少,这让潘县令顿时失了再细看的心思,身体也往后靠了靠。
宁芃芃口齿伶俐的把刘癞子把大女儿卖给人做妾,小女儿被他踢伤的事说了一遍。
然后刘癞子诬陷自己,自己不忿,要状告他。
却不料,这刘癞子居然出言不逊,连累大人名声。
“大人,如今伤者虽然都在昏迷之中,可那刘小丫心口处的伤可是明明白白的。可请大夫去查看,那伤痕可是成年男子所踢。”
听完宁芃芃的述说,潘县令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自己好端端的在县衙后院,一口黑锅居然就从天而降,实在可恶。
“来人,把这刘癞子拉下去,打上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潘县令也不管刘癞子大喊饶命,直接丢下竹签儿,让衙役行刑。
这行刑的竹签儿本就有猫腻,丢什么颜色的签,那衙役便会知道县太爷是个什么意思。
不同的颜色,代表只听响声不伤身体,听到不响声却伤及五脏六腑,还有就是实打实的打。
衙役见县令大人丢的是实打实的打,自然都没有留手,结结实实的揍了刘癞子二十大板,整个P股都开了花。
刘癞子被拖上公堂时,浑身如同在水里捞出来一样。
再加上P股上血淋淋的这副惨样,看的宁芃芃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