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铁一郎曾经是木叶中忍,体术型。
后来在战争中伤残退役,就承袭了家中祖传的手艺,开了这间不大不小的铁匠铺子,手艺只能算中上,但曾经积攒下的本钱和人脉足够丰富,算是怎么都饿不着。
相田将晖年幼时,在锻炼中消耗的苦无、手里剑、负重等等,大多都由藤原家帮忙担负。
甚至连他从年幼时一直用到现在的,这唯一的一柄查克拉短刀「时绘」,也是藤原铁一郎退役后赠与他的武器。
这等恩情,在这弱肉强食的残酷忍界中,是极为珍贵的。
正当相田将晖两人这边叙话时,旁边一大一小的两个女孩也开始嘀咕起来,勾肩搭背。
...其实是藤原十花被强行箍在日向由奈的雪山里,逃脱不得。
“十花酱,你告诉由奈姐姐,我被禁足的这段时间,将晖都在和哪些女孩子一起玩啊?”
“躲开啦,你这个屑女人!”
日向由奈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从腰包里抽出一沓钱:“呐,你看看这崭新的两万两火之国银行券。”
“不知道是谁掉在地上的呢?”
“不会是十花酱吧?”
藤原十花心里咯噔一下,斜眼道:“只是问有哪些女孩子?”
“对哦~”
日向由奈笑得愈发像只妖狐,不过是能变的那种。
“哼,不拿白不拿!”
藤原十花接过钱,确定里面没有假钞,这才小声嘟囔道:“平常最多的都是和真弥大姐头一起,偶尔还有鞍马姐姐、山中姐姐、油女姐姐、松菊姐姐、乱马姐姐......只有最近这个月,将晖哥不知道去做什么任务了,一直都没找到他。”
“将晖哥身边的女孩子总是很多呢。”
日向由奈闻言额头青筋一跳。
真刑啊。
她才被关进族地半年,陆陆续续就有这么多偷腥猫敢跳出来!
“我说,由奈大姐头。”
正想着,就听藤原十花小大人似的语重心长道:“你自己不争气,就不要总怪别人出手嘛!”
“而且连我这样的小孩子都看明白了!不能当舔狗,舔狗没出路的!”
日向由奈不由瞪圆了眼:“谁、谁舔了?!”
“你啊。”
藤原十花一脸的理所当然:“将晖哥这潭水你把握不住,就应该让我来,要我说他肯定是不喜欢你们这些太老的......”
“臭小孩!”
“我的钱怎么在你手里?还我!”
说话间柔拳一手势如疾风,刚刚递过去的两万两顿时不见了踪影。
“喂!屑女人!!”
藤原十花顿时又和日向由奈打闹起来,嗷个不停。
木叶的日常,总是如此温馨、平凡而安宁。
似乎村外那高高的围墙,为他们遮蔽了所有源于外界的动荡不安,将战争与死亡的气息都牢牢挡在了门外。
只不过,在藤原匠作铺对面的一家杂货铺里,一双眼睛正以微不可查的幅度观察着匠作铺附近的人流,手中却仍在店内选来选去,似乎正纠结于自己的腰包。
除此之外,还有人流里涌动的路人,小巷里经过的一只舔爪野猫,因为被污水迸溅到身上而破口大骂的中年大妈...一双双看似平凡而寻常般扫过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汇聚在藤原匠作铺的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只是他们并不知晓,自己也同样因此被纳入了某人的目光里。
相田将晖依旧在匠作铺里挑选着合适重量的负重带,面上带着平淡的微笑,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圈围绕自己展开的暗中博弈。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知树下之弹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