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醒来已经已经不知是什么时辰,只听得耳边的声音嗡嗡作响,好不容易那声音才清晰起来。
“这逆子,也不需救了,救活了也尽给我陆家丢脸。”
“陆淳,你什么意思!”
陆淳冷哼一声,不想与段美羽争吵。
“大夫怎么样了。”
“无碍,一时的气血上涌,过脑昏厥,今日便可醒转。”
陆征眯着双眼,逐渐看清了屋内的情况,看来自己是回到了陆府中了,只是身边的陆淳冷着脸,脸色阴沉,而段美羽则是满脸忧色得看着自己,和自己虚弱的眼神对上了才转忧为喜。
陆淳则是看着了陆征逐渐醒转又是冷哼一声,甩了甩自己的袖子,起身走出门外。
陆征则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什么时候又惹到这位父亲大人了。
段美羽则是把陆征轻轻抱住,看着陆征的虚弱的模样,扑簌簌掉着眼泪。
口中不住叫着:“征儿,你没事就好。”
陆征挣脱开眼前的美少妇的怀抱,叹了一口气,细声问了一番才知道自己才躺了小半天,外面的天色已经晚了。
陆征于是先叫了段美羽回房先休息。
段美羽刚想走,又轻轻和陆征说道:“你明日早点给你父亲请安,态度好一些。”
“为……”陆征刚想问,但是看见段美羽那伤心的眼神,又把之后的“什么”咽下肚子,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
段美羽又仔细查探一番了陆征的伤势,确认并无大碍后才离开。
陆征看到了外边的天色,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困意,刚想躺下,又重新想起了床下藏的无字天书来。
泛金的鎏刻暗淡了一些,但是仍是不妨碍打开。
陆征打开,上边却仅仅是一张普通的金纸,上次浮现的“大道无常,天数不尽,人事万全,具而残一”字迹,如今却是一点也无。
陆征回想起之前打开这卷轴的时候,如同梦一般。
索性把卷轴返回了原处,闭上眼,明天一大早还得去行礼呢……
第二日,陆府主室大堂。
陆征又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红木的地板上。
“陆征知错了。”
台上的陆淳呡了一口早茶,脸色已然比昨日已经好了不少,吹了吹手中的茶水,淡淡说道:“陆征,你知道你哪里错了吗?”
陆征一怔,段美羽,段美羽咳嗽了几声,和着陆征悄悄比划了一下手势。
陆征突然觉得这情况似曾相识,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陆征努力理解一下段美羽的手势,嗯,果然看不懂。
陆征看着陆淳,轻轻问道:“难道是我在花月会上的表现太差?”
陆淳把杯子重重摔倒了桌子上,看着陆征骂道:“你不知道你做错什么,就说你错了?你要真知道你错了,为什么当时在花月楼中,你就应该收敛一下你那见色起意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