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军士长,我问你答,听明白了吗?”
他扶起倒在地上的老者坐到单人沙发上,倒了杯红酒递过去,表示没有恶意,只是想打听点消息。
这名老者接过红酒喝了一口。
“我听说过你的名字,那个小女孩请求过我,如果我能见到她的大哥哥,让我帮她传个话。她说希望她的大哥哥不要伤心,替她照顾好她的妈妈,也不要怪妈妈,她说她看见了天使来接她,她说她会告诉天使姐姐保佑她的大哥哥。”
“她是个懂事的孩子。”韩团团的双拳紧握着。
诺克蜡像馆的老者继续说道:
“她被送到蜡像馆的时候几乎失去了生命特征,我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撑着她说出最后的执念,也许是军士长您,也许是神明的保佑。相信我,她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孩子,没有之一。”
“她的五脏去了哪里?”韩团团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诺克蜡像馆老者:“被肉教的人拿去拍卖了,我试着阻止他们,但很显然我并没有成功,我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让她看上去就像是活着,这是我唯一能够做的事情。”
“开刀医生你认识吗?”韩团团再次问出关键问题。
诺克蜡像馆老者:“那是肉教的专属医生,我并不认识。”
“感谢我的回答,你可以走了。”
韩团团站起身目送诺克蜡像馆的老者离开房间,关上房门愤怒地力量怒砸着墙壁,嘴里直骂法克鱿。
砸了墙发泄了怒气,他再次变成那个没有表情的韩团团,只有那双银色的眼睛里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车太居,走。爆种侍,明天开始营业,军火生意越快越好。”
他走出房间来到酒店门口,打辆出租车前往了车太居的家里,车外快速闪过的风景,安静的车厢让司机都不自觉地加快了油门。
很快,付了车钱,韩团团朝着前方的别墅群走了过去,身后跟着很紧张的车太居,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老板,你别这样,我害怕。”
“害怕啥?我本来就这样,你啥时候看过我脸上有过表情,之所以这么快来找你爷爷,是因为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今晚把这些小事情全部处理省的分出精力。”
“嘿嘿!”车太居推开房门半弯腰请韩团团先走,很有舔狗天赋。
“以后别来这套,我不需要崇拜权威的人跟我一起做事,我需要的是敢于斗争的自由人士,明白吗?”
“老板,这样不是显得很有逼格吗?”
“我看你是想挨揍了。”韩团团来到大别墅客厅,看着坐在沙发上已经等候着的老家伙,桌子上摆着两杯红酒,犀利地眼神看着,搞得好像谁劝他钱一样,想挨揍的心又起来了,一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
“年轻人,你来晚了。”
韩团团没有理会,坐到老家伙的对面,端起红酒摇晃几下,随后把红酒放到桌子上,就没打算喝。
“你找我什么事?”
“年轻人,我认为你可能需要我的帮助。”
车太居紧张的看着,他都替他家老爷子捏了一把汗,咋就不能平等的进行一次友好的交流,非要整出个年轻人,虽然听着没有毛病,但军士长专业拔牙医生的美名不是闹着玩的,分分钟让你安装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