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是什么官儿,比我堂堂安阳侯还大?”
霍去病兴奋不已:“我从来没有打过军中带兵的将领。”
李欢躲在柳树后喘息,霍去病似乎有脚气……
“小心点,你还没有到壮年,李广可是军中老将,深谙杀人之道,你若乳虎,刚下山,就被老牛挫了锐气,日后还怎么称雄?”
霍去病满不在意的穿好鞋袜:“我若是虎,牛就永远只能沦落我的口食,无所谓乳虎、成虎、猛虎,虎就是虎。”
“你牛批!”
李欢竖起大拇指,正要躬身自己穿鞋袜的时候,一个仆从模样的人,从远处走了过来,跪在李欢脚边上,小心翼翼地为李欢擦掉脚腿上的水珠和草叶渣子,帮着他穿上鞋袜。
而今的李欢,除了出恭擦屁股要自己动动手以外……嗯,实则是有仆从为他擦屁股的……只不过他受不了这种贴身保镖似的呵护。
其余的一切,都有人代劳,且每个人都心甘情愿,将此视为荣耀。
这一切,都是皇帝刘彻赋予的。
“朕就是想和初恋生个孩子,你都不帮忙?”
刘彻质问的声音,仿若已经回荡在李欢的耳朵边上……
“回去禀报姨母,安阳侯能做到。”
霍去病面前跪着一个身穿劲装的男人,但这男人却没有长胡子,反而面孔净白,宛若是擦了粉的女子一样,透露着娇柔。
“不禀报卫将军吗?”
声音更是尖细,像是男童,透露着稚气,却又显得异常古怪。
“阿舅会立刻禀报陛下,如果你不怕姨母砍了你的头,你也可以直接禀报阿舅。”
卫青对皇帝有多么忠诚,霍去病比谁都清楚。
这一点,他甚至认为自己都比不过舅舅。
这人颤抖着磕头:“多谢少将军活命之恩,只是……”
“你想问,怎么和我舅舅说?”霍去病无所谓的耸肩:“你告诉他,安阳侯也不太清楚自己是否能治愈这类怪病,他在祁连山居住的时候,没遇到过这种病,就算是能到陈皇后近前,望、闻、问、切,恐也不足一两成把握,他所擅长者,乃战伤也。”
“喏!”
看着这人退下后,霍去病心中的不痛快愈发浓烈,他就想着等李广、李敢父子到了后,好生羞辱这二人一番,以发泄心头郁闷。
李广把自己等人推到风口浪尖上,极为容易让自己两家反目,还想让陈皇后重新获得恩宠?
这样的人,一辈子也别想封侯了!
霍去病心里鄙夷地嘲笑着。
五百训练有素的军卒,李广最多携带数十个护卫。
霍去病想到这里,已经有了把李广吊起来羞辱的想法。
大人们想做不能做的事情,我霍去病可以做,因为我还没有成年。
要问罪?
我又不在乎啊,大不了剥夺了我这五百军卒罢了,然后跟在欢哥身边,好好精研兵法,藏锋于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