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复读,又一年没来上课,他这不是枉费了你的一片好心,我替你不服。”
白玉蟾也懒得跟这种阴阳人废话,骂了一句就走:
“关你屁事,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还有别大伙大伙,我看就是你最喜欢背后倒闲话,再让我听到一句你说张牧之如何如何,小心你的嘴!”
张博涛不明白白玉蟾这等富家公子为何不跟自己这种好学生玩,反而把那个社会人张什么的当兄弟,如今还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让他这个班长下不来台,表面淡淡一笑,宽容大度,心中愤愤不平:
我惹不起白玉蟾,还惹不起你个张什么的,看一测的时候,等你出丑,我怎么百倍奉还!
有些同学十分不自信,为求真实,再度向班长张博涛询问道:
“班长,你这消息是真的假的?精血值1.3的标准,这不是逼着我们去死吗?”
张博涛立刻又趾高气扬,摇晃着脑袋得意道:
“哎哟喂,老班给我偷偷说的,我还能骗你们?”
即便是所谓的火箭班,里面都是尖子生,面对精血值1.3的标准,他们最后一丝幻想破灭,都在低头叹气,想着给家里人如何交代。
班长张博涛见到这种情况,更加虚伪和得意起来。
“你们是知道的,武考一测等于分流,有的人上流,有的人中流,有的人……是吧,大家都别灰心,毕竟都是火箭班的尖子生,起点都不低。”
“等一侧完毕大家可以安心准备理科考试,还是能考上好大学的,不像有些人,没那个底子,抬到最高的位置,只会摔得越惨。”
那些没有自信的同学脑袋更低,都以为张博涛再说自己,可白玉蟾知道这个阴阳怪气的阴阳人因为刚才自己怼了他,这张博涛惹不起他,只能转弯抹角的嘲讽张牧之,以及嘲讽白玉蟾帮张牧之报名的行为。
白玉蟾憋火不耐烦地喊道:
“行了行了,就你最能,可闭嘴吧。”
白玉蟾喊完看向了属于张牧之空空的桌椅,想起了自己的难兄难弟。
“他不会今天的真的不来吧?”
他俩之所以是难兄难弟,张牧之是因为家庭原因,而白玉蟾去年就能考上,只不过考的那天睡过头了,他老子知道以后,本来想通过关系安排到武道大学。
可白玉蟾虽然家境优渥,但还是比较单纯,只想着靠自己实力考上,爸妈拗不过,这才有了跟张牧之再当同学的缘分,也正好替张牧之报名。
这时,张牧之来到了十分陌生的高三一班门口,有些尴尬地走了进去。
班级内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任谁都会去看几眼,纷纷低头窃窃私语:
“这人谁啊?是不是走错班级了?”
白玉蟾也注意到了这个突然闯入手足无措的同学,不由得大喜道:
“牧之,你到底还是来了,吓得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班里同学这才明白原来这个贸然“闯入”的学生正是他们刚才嘴里议论的张牧之,那个复读生。
“这人好帅啊!”
班里的女生,无论美丑,都纷纷尖叫了出来,犯起了花痴。
眼前的张牧之可能他们生活中见过最帅的人。
不但不是班长张博涛嘴里的精神小伙社会人,反而给人一种古风美男的感觉。
因为修炼《凌虚成仙术》,张牧之达到了炼气期一阶,在修炼的过程中,因为脱胎换骨、踏入练气期,身体不但获得新身,变得强壮了不说,间接精致了容颜,皮肤白皙如雪,毫无一点疤痕与皱纹,比之前隽秀了七分,如何能不惹得这一众女生投来仰慕的眼神。
对于这一点张牧之在家洗漱的时候也发现了,只不过他对外表不太在乎。
“牧之,你的位置在这!快来!”
白玉蟾起身亲自去迎接,从一众学生之旁走过。
这也才注意到张牧之破旧的校服膝盖处还有一个补丁。
班长张博涛不仅天赋惊人,学习很好,更是长得不错,被誉为七中校草。
可张牧之突然地出现,喜欢他的女生哪个不是盯着张牧之眼波流光,变成了怀春少女。
张博涛见了也不由得有些惭愧,只是不信他嘴里一头黄毛还有纹身的社会人竟然长得比他帅了许多,怎么都不肯面对这一事实。
“张小乙,他就是张牧之?”
班长张博涛的狗腿子张小乙虽然看出了班长张博涛十分不爽,但这就是事实,这就是张牧之本人,只是打着哈哈道:
“对,就是他,怎么感觉跟我一年前见的时候变了样子,奇怪。”
班长张博涛化身成了一个柠檬人,全是酸意和嫉妒,小声嘲讽道:
“看那穷酸样,校服还有补丁,不会家里是收破烂的吧?”
若是往常,高三一班火箭班的尖子生肯定要对张牧之的长相和穿着评头论足一番。
可是现在谁还有那个心情,除了个别犯了花痴的女生,再度把头底下,关心武道一测的事情。
张牧之被白玉蟾拉着往自己座位走的时候,听到了张博涛的小声嘲讽,若是以前,张牧之必然要和他上前议论一番,最少要让张博涛下不了台。
不过经历了社会人心险恶、人情冷暖现在又无比自信的张牧之,根本不把这种毛头小子放在眼里,虽然他们之间只差了一岁,只当是张博涛放屁一般,坐到了班级最后面的位置上。
“牧之,你整容了?”
“别胡说八道。”
张牧之刚一坐下,白玉蟾看着他十分为难,欲言又止。
“白饭桶,你有啥屁就放,跟我还藏着掖着。”
白玉蟾尴尬地摸了摸脑袋为难道:
“听说这一次武考一测的精血值比前几年都高了许多。”
“早知道我就听你的话不给你报名了,你这么要强的人,要是考不过,影响你心情,兄弟心里不安啊。”
张牧之淡淡一笑,引而不发,突然热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