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深摆了摆手。
打发走了小耳朵后,他便开始安排贾钱开始行动。
计划第二步,杀人诛心!
严诵有官身、邓伯是老资历、但是其余人可没有。
除了炊基以外,还有两个人不支持他,摇摆不定。
这种墙头草,要第一时间控制起来,免得在哪儿叫价。
第三步,就是前往严府了。
赴宴!
公馆外。
车备好了,马不见了。
“敢偷我的马?”
“找死!”
何深大怒,刚刚来青州城,被马匪劫杀,那是他自导自演,可没说找人偷自己的马啊!
那可是上号的青衫马,一匹价值八百两。
六匹青衫马,小五千两银子了。
愣是何深也心疼。
他转头看向任阴九,怒斥道:“这就是你说的安全?”
“人家能来偷马,就能要咱们的命!”
此刻他略微感到了一些压力,平静下来后,又觉得偷自己的马,好像没这个必要吧?
就在疑惑之际,旁边的巷子中,小耳朵牵着马缓缓走了出来。
“何大人先别生气,我只是让兄弟们给这几匹马打理搭理,这不是要去严府了吗,大人的排场可不能落下!”小耳朵语气平澹中带着自信。
贾钱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站在何深的身边,开口道:“用不用干掉他,钱另算!”
何深没有开口,只是伸手制止。
他走向小耳朵,招手让老黄将马牵回去。
站在巷子口,跟小耳朵对视。
“说吧,你的条件!”
“放了我亲弟弟!”小耳朵语气坚定道:“只要您放了我弟弟,以后大人来青州城,安全上的问题,我小耳朵一个人包了,不收您一文钱!”
听到对方的条件,何深愣了一下,道:“任阴九没答应你?”
此时站在马车旁的任阴九脸色漆黑。
事情给他搞砸了。
来的时候,跟小耳朵可不是这么聊的。
而且已经答应对方了,事成之后,放人。
结果还玩这么一出。
“您是大人物,我弟弟就是一个小角色,年前在和州城的赌档,被您的人抓了,现在就搁狐狸河大牢押着,判了一年六个月,想请大人通融通融放我弟弟一马,需要钱您再开口都行!”
一年零六个月?
那也不至于花费如此大的代价吧!
况且狐狸河大牢那边,没何深的命令,谁敢私放人?
任阴九这么答应,估计是因为小舅子刚刚去了狐狸河。
这么快就利用上了。
还真是花足了心思。
“你能来找我说这件事,我很欣慰”何深澹笑一声。
小耳朵揣着手,见有戏,也笑了。
因为任阴九不是衙门口的人,答应他的事情,未必会真办。
找何深就不一样了,只要何深点头,那么这件事情就成了。
知晓这一层道理的小耳朵,才出此下策。
“但是你威胁本县的样子,让我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