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铸看了看站在山顶的众人,几百号人居然只有二十几人通过了这次考核,有将近一半多人都没有达到这炼骨崖。
那岳堂主直接站出来说道:“这一次通过的总共有24人,可以直接成为七玄门的内门弟子,另外舞岩是第一个上来的,直接保送七绝堂”。
众人听到这里多露出了羡慕的神色,那岳堂主停顿了一下,在那些没有通过的人群众中扫了一眼,最后他指着韩铸、韩立、还有那张铁说道:“你们这三人虽然没有按时到达山顶,不过毅力可嘉,可以暂时成为七玄门的外门弟子,三个月后再考核一次,通过就直接成为七玄门内门弟子,没通过的话就直接送回家吧!”。
原本一脸绝望韩立和张铁,当然还有我们的韩铸,多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接着就露出了狂喜之色。
韩立一把就抱住韩铸,一脸激动的说道:“三哥!我们还有机会,我们还有机会”。
韩铸也是一副激动的神色,那岳堂主并没有理会一脸激动的三人,对着其他人冷冰冰的说道:“其他人都送到山下去,将他们遣送回家”。
有几名七玄门的弟子,连忙出来里面带着那几十个人往山下走去,韩铸他们望着那群垂头丧气的小家伙们,眼里露出了一丝同情之色。
那岳堂主接着对着另外两位七玄门弟子吩咐道:“张均,吴铭瑞,你二人把这些过关之人带到本堂去,把他们分别交于顾副堂主和李教习”。
两人连忙恭敬的行了一礼,就带着韩铸他们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韩立走的时候还羡慕的看了一眼,静静站在那里的舞岩,韩铸拍了拍他的肩膀,韩立这才回过了神来,连忙跟着大家走去。
一群人就这么静静的走在这山路上,韩立倒是一脸的轻松,时不时打量这两边的景色。韩铸表面也非常的轻松,内心却非常的着急。
他知道那墨老头很快就要出现,很快就到了决定命运的时候了,他看了看旁边的韩立还有那张铁,也只能等待着命运的抉择。
就在众人走过一片小树林前,突然传来了一阵咳嗽声,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原本走在前面的两位七玄门弟子,连忙往腰间的刀柄摸去。
就在此时,一道佝偻的背影颤巍巍的从旁边的树林里走出,他走几步就要咳嗽两声,原本紧张的气氛,随着这道身影的出现,顿时就松懈了。
那两位弟子见到那道身影,连忙恭敬地向前行了一礼说道:“见过墨大夫,您老人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您要是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
那墨老头再一次狠狠的咳嗽了两声,这才用一双浑浊的眼神扫了两人一眼,又看了看后面的一群人,声音都有些嘶哑的问道:“这些人就是门派,这一次招的弟子”。
其中一位七玄门的弟子连忙恭敬地说道:“是的!墨大夫!前面这二十几个都是正式弟子”。
接着他又指了韩铸他们三人说道:“他们三个暂时是外门弟子,三个月以后还要再考核,如果过了就能成为正式弟子”。
墨老头又咳嗽了几声,这才缓缓的点了点头。用浑浊的眼神扫了一眼韩铸三人,韩铸感受着那墨老头的眼神,连忙做出一副害怕的神,旁边的韩立和张铁也和他一样。
墨老头望着三人不断的打量着,最后他心里下了一个决定,对着那两名弟子说道:“刚好我那里还缺一名炼药童子和一名采药弟子,还有一名种药童子,这三人就给我吧!你们应该没有什么意见的吧!至于门派那边,我会亲自去说一句”。
那两名弟子连忙恭敬的说道:“当然没有意见,他们能被莫大夫您看中,那是他们的福分,要是他们能学到你一两手医术,那可就是祖坟烧青烟了”。
墨老头这才满意的点了点的,淡淡的看着三人一眼说道:“那你们就跟着我来吧!”。
也不给三人任何说话的机会,转身颤巍巍的再一次往那片树林走去,韩铸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看了看那两位师兄。
那两人连忙说道:“你们快点跟墨大夫去吧!你们的运气可真好”。
韩立和那张铁倒是一脸的迷茫,听那弟子说跟着这墨大夫好,顿时露出了开心的神色,韩铸见自己也被那墨老头选中,在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
他拉起旁边的韩立直接跟了上去,那张铁见此,也连忙跟了上来,三人就这么静静的跟在那墨老头身后走着,一直走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一座山谷前。
韩铸望着这山谷,心里暗暗想道:“这里应该就是墨老头的神首股了吧!以后可得在这里呆好多年呢!”。
墨老头直接带着他们走进了山谷,只见在山谷中央有着一座很大的院落,墨老头直接走过去,推开了院子的大门,回头看了三人一眼,这才的走了进。
三人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跟着走了进去,韩铸望着这个巨大的院子,至少也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大部分都是药田,在药田里种着各种药材,药田里不断的散发着浓郁药香味,不断的传进三人的鼻中。
也只有在靠山峰的那一边,有着一排房屋,那墨老头没有丝毫的停留,带着三人往那一排房屋走。
一直走到了那一排房屋前,墨老头才停下了脚步,又咳嗽了两声,转过身来望着三人说道:“这是神手谷,除了谷内弟子,外人除了生病受伤一般不会来此地,你三人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先去休息一下,晚上再来大堂见我,我有话对你们说”。
墨老头接着又指了指,挨在一起的三间房间说道:“那三间房间,你们可以自行的各选一间”。
停顿了一下,他又补了一句说道:“你们暂时可以叫我墨老或者墨大夫,至于以后能不能成为我的弟子,那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三人连忙恭敬地对着墨老头行了一礼,叫了一句“墨老”。墨老头也没有理会,几人颤颤巍巍的往中间的那个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