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帅让俺牵马,俺就牵来了。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小气,还能给你宰了吃肉不成。”程咬金回怼,然后低声嘀咕着:“不过你这匹马这么壮,这肉一定很劲道。”
程咬金自认低声开口,惟恐除聋子外,无人听得见。宇成都脸上顿时一片漆黑,如果不是场合不当,他非要让程咬金这个憨货长记性不可。
但是呢,大多都是这样玩都没有用,程咬金这家伙就是个典型的记饭不记玩。
“殿帅,你要骑马啊。你要骑马告诉我一声,我把马给你送来。”宇成都问。
赵牧回道:“我不骑马,让咬金牵匹马来试一些东西。”
“咬金,去换一匹马来,在军马中挑选一匹健马即可。”赵牧又命令。
徐州虽马少,但只有玄甲军的骑兵。通常供斥候骑的健马仍有两三千匹。
“殿帅,你刚刚还说要最好的马?”
“咱们徐州,最好的马就是成都这小子这一匹。”程咬金忿忿不平。
“少废话,快去牵马。”赵牧盯着程咬金这混人不高兴地说。
染白了宇成都赛龙五斑驹,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但赵牧估计,如果赛龙的五斑驹染白,程咬金估摸着还要被宇成都打的发紫。
没多时候,程咬金就在次里牵着健马过来。这匹马与宇成都赛龙五斑驹相比,自然逊色不少,却能充当军马,还非常强壮。
按说明书中的做法,在染发剂中兑入一定的水分,再由赵牧使用系统配置好的毛刷对马匹开始上染。
这染色过程,估计等于帮马匹刷了毛,全程马匹不仅不抗拒,反而显得很享受。
赵牧刷洗约莫是小半时辰的,终究还是头一次干这样的事,因此他全程都很谨慎。做到了一丝不苟,没有一丝一毫的纰漏。
整场忙完,旁边程咬金、宇成都、陈登三人已完全懵逼。
这种将黄马变成白马的工具,真的属于3人智商盲点。尤其陈登觉得十年寒窗苦读书,遭受奇耻大辱。
“主公,你还会变戏法?”程咬金哑然失笑,答道。
赵牧撇下程咬金懒得理他。
这时,宇成狠狠地瞪了程咬金一眼,要亏得程咬金紧追不放,否则自己这匹赛龙五斑驹怕是要染白。
“主公,这是怎么回事?”陈登还一脸不解地问。
赵牧解释道:“这是一种颜料,就像染坊染布匹一样。不过,这个绝对不会掉色。唯一的弊端就是,一旦马匹掉毛之后,长出的新毛还是本来的颜色。”
“主公,可是想要用这样的白马?去和公孙瓒换马?”陈登瞬间就理解赵牧。
赵牧点点头问道:“元龙认为此事是否可行?”
陈登在“白马”周围转了一圈,细看说:“这何止是可行,这简直是太可行了。这匹白马浑身上下没有一根的杂毛,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赵牧心说:刚染指就不是没根杂毛了?
赵牧认为那也算不上坑杀公孙瓒,他终究想要一匹白马,自己送了一匹白马?至于这白马,娘胎里生下的,便是白色,或以后发白,这些并不重要。只需亲自给他时,马是白色的,这个已经足够。
前世又有什么注水猪、地沟油之类的,他现在有几匹染色马了,该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