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会,不知怎么。
塔上的那种火热的感觉又逐渐回到了她的身上来。
这时也没有别的事情,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身子不易察觉地扭动了几番。
终于忍耐不住。
将一双美目,看向了正在闭目静坐的徐晋元。
“徐小神仙是哪里人士?我们几个在宴席上只听你说是在南疆苦修,但南疆广阔,你又拜在哪位高人门下?”
听到那百花娘与他搭话,徐晋元眼眸一动,缓缓张开望了过去。
“在下师门不值一提,更何况我学艺不久,这茫茫群山,我也不知哪里叫什么名字。”
“遮遮掩掩,我看你嫌疑最大!”
蔡野湖嗤笑一声,脸上尽是不信之色。
要不是这白衣小子突然出声,将众人的怀疑对象放到了他的身上。
现在说不定他早已在房中与那位佳人,共剪烛光了。
想到此处,他心里怒意更甚。
恨不得要一剑将这小子斩了。
“呵呵,蔡道友何必动怒,我虽不知道家师清修之地的名字,但他曾多次与一位好友往来,只言片语之间,我只听得‘红发老祖’四字,想必他们二人相熟的很。”
听到“红发老祖”的名号,蔡野湖瞬间面色一白。
这南疆之地,排的上号的唯有那么几个。
他潜入南疆之时,就已从竹山教相熟之人的口中打听了个大概。
红发老祖成道多年,早已成就地仙之境。
想他一介筑基初成的小小剑仙。
对方估计出口气,都能要了他半条命。
倘若真是此人。
那这徐晋元的师父,估摸着也差不到哪里去。
蔡野湖越想越怕,竟是沉闷不语了。
这时候,他心头掠过一丝说不上来的味道。
刚才他是怎么了。
虽然嫉恨那徐晋元坏了他的好事。
可毕竟两人没有深仇大恨。
他这股莫名的杀意,又是从何而起的呢?
“怎么?听到人家报上家门,姓蔡的莫不是怕了不成?”
苏莲看到蔡野湖面色一阵红白交替,心中好笑。
“哼,我只是在分辨真假而已,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弃低攀高?”
蔡野湖说着却又瞄了一眼徐晋元。
可这白衣少年的脸上风平浪静,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
难道是真的?
他心里拿不定主意,只得收敛几分怒气。
论斗嘴,苏莲知道蔡野湖嘴硬。
可她坐在这。可全然不是为了与人斗嘴来的。
“徐小神仙年方几何?”
“春去秋来,约已十六。”
具体年龄实则徐晋元自个也不清楚,他现在的外表看上去确实是十多岁的模样。
若论心智,却早已成熟。
苏莲听后似是颇为满意,便换了个位置坐到了徐晋元的身旁。
“不知道友家中可曾安排过婚配之事?”
“在下出来的紧急,想必二老还未来得及操劳。”
“可有中意之人?”
“自学业初成,就一直跟随家师左右,还不曾接近女色。”
那就好,看来还是个元阳饱满的童子。
虽然嫩了点,但味道必然能比那些臭男人好很多。
至于身子孱弱,大不了她悠着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