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向营房走去!
有人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便远远地跟着。
有一就有二,队伍越来越长。
等刘业强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人满为患,他想通风报信,都已经来不及。
为了更好的管理,士兵的营房都是按照一个营一个营来安排的。
叶轻所管理的这一佰人,也被统一安排到了相邻的几间宿舍里。
此时,二十几号人正聚在钟运高所在的房间里,把不大的房间围得水泄不通,大家正聊得热火朝天,当然聊的内容里主角还是叶轻!
昨天虽然被叶轻打了,但只是皮外伤,找军医拿药擦一下就好,有人甚至都不用拿药。
就钟运高的伤势严重一点,但也不至于起不了床!
“大哥,我刚才去看了,那个傻子还站在沙场里,等着我们去操练呢。”有人把刚刚打探到的最新情况报告给钟运高。
钟运高躺在床上,懒懒的说道:“就让她继续等着吧,谁也不许出去。”
有人又说了:“就是刘业强那两个胆小鬼,还说什么怕佰夫长生气,所以他们要跑去看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叶轻该不会就只训练他们两个吧,不对,说不定他们两个陪着她一起站,沙场上可是多了两位傻子,想想就挺搞笑的。”
“哈哈哈!三个傻子。”
众人大笑,想到叶轻一个人站在沙场上,一站就是一个早上,连个兵都没有,被其他营里的人看了,都要笑掉大牙。
看她这个佰夫长以后怎么混!
钟运高:“所以大家要团结一致,只要我们齐心协力,还怕她一个小屁孩不成。”
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昨天的惨不忍睹的经历就忘得一干二净。
一时间,大家说得唾沫横飞,比酒楼的说说先生说的还精彩。
突然,嘣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用力的踹开。
“他娘的,谁呀,不想活了。”一位依门而站的士兵,被踹倒在地上,想也不想,直接破口大骂。
廖松仁一脸霸气的站在门口:“你廖爷爷!”
“王八蛋,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找死。”
那位士兵呼地站了起来,抡起拳头就冲了过来。
只是,还没走到廖松仁的面前,又被廖松仁狠狠的踹倒在地:“小样,爷爷上阵杀敌的时候,你还在家穿开裆裤呢。”
这话说得就很得罪人,廖松仁年纪比他们都小,他们还在穿开裆裤,廖松仁可能都还没出生呢。
“你是哪个营的?竟然敢欺负到我们的头上。”其他人见状,纷纷站起来,要和廖松仁拼命!
周震威挤了进来:“打架怎么可能少得了我!”
苏尘阳:“还有我。”
对方二十多个人,苏尘阳只有三个人,怎么算都是苏尘阳他们输!
诡异的是,房间太小,他们根本就施展不开来,人多也没有捞到好处。
其他房间的人纷纷跑过来加入斗殴的队伍,于是,从屋里打到了屋外!
大家太专注于打群架,根本就没有看到一直站在一旁的叶轻,也有可能她太小个,大家都选择性忽略她!
众人打着打着,渐渐地感觉到不对劲。
他们不是就三个人吗,怎么到后面越来越多人了!
可不是吗,程云他们也赶到了。他可是带了两百多号兄弟过来,二比一,谁的胜算大,一目了然。
刘业强在边上大喊:“别打了,别打了,军营里不许打群架。”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过来:“庞副将说了,打打闹闹更利于团结。”
发生这么大的群殴事件,早已有人报了上去。
庞副将一听是这帮痞子被打,高兴的说:“出人命了吗?”
小兵:“没有。”
“既然没有,有什么好报告的,滚!”
斗殴还在继续,叶轻索性搬来一张椅子。往椅背上一靠,翘着个二郎腿,一边喝着廖松仁带过来的茶水,一边冷冷的看着打群架!
打群架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靠的是自身的力量和团队的合作。
没过多久,**子被打得鼻青脸肿,惨不忍睹的趴在地上。
叶轻漫不经心的说:“把他们的衣服给我扒了。”
**子这才发现悠闲的坐在一旁的叶轻!
周震威:“好嘞。”
那动作快得惊人,三两下就扒了一个人的衣服,最后只剩下一条裤衩的时候,周震威抬头看着叶轻:“这个要不要扒了?”
那士兵一脸死灰,紧紧抓住裤头,生怕叶轻说“扒”字!
叶轻挥挥手:“算了,给他留着吧。”